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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踏上這片大陸開始,炎顏從來沒受過這麼重的傷。
整個身體的肌膚被一寸寸割開,鮮血浸染了整個身體,就連頭髮也一根不剩被全部剃掉。
絲絲的臉頰兩側全是漂浮的泡泡,這些泡泡是蜃的淚。
絲絲勐地抬起頭,衝著滄華的背影喊地歇斯底里:「你怎忍心!你怎忍心!嗚嗚嗚嗚……」
阿祥帶著母狌狌們把,事先預備好的乾淨的白棉布條裹住炎顏的身體。
裹一層,溼一層,再裹一層,再溼一層……
全是止也止不住的血。
母狌狌們不敢朝帝君吼,一邊默默地往炎顏身上裹布條,一邊默默地擦眼角。
場面看起來悲傷又帶著些詭異。
要不是炎顏身上不停往外冒血,染紅了那些雪白的布條,畫風就很有些埃及法老下葬那意思。
「叮咣叮咣——」
烈山鼎四條小短腿兒倒騰的比母狌狌們慢些,終於趕到近前,把眾狌狌擠到一邊,高聲嚷嚷著催促:
「放進來,放進來,快快快……」
「布條子能止住帝君落下的傷口?以為過家家呢!」
「趕緊把人放進來,哎嗨,女人乾點活兒就是磨嘰,趕緊的……」
烈山鼎的鼎口浮動著白色的火焰,柔柔地盛在偌大的青銅鼎裡,就像一捧琉璃做的水。
絲絲趕緊指揮著母狌狌們,把完全變成血人的炎顏放進烈山鼎裡。
人剛一入鼎,赤白的火焰勐地拉高,立時就把炎顏通身沒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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