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壯年中還站著個高顴吊眼的老婦,摟著一高一矮的兩孩子。
“阿月是我們找回來的,就要葬在卜家,你們今天要是敢動我女兒,先把我這老骨頭踩死再說!”老人竭力地板直腰,堅硬地望著這群人。
“卜月嫁到我家六年,白吃白喝不說,還要養著你們這支,戶口本寫得明明的,劉家的媳婦葬卜家的墳,不是拿我們當笑話嗎!”
老婦還嫌說得不過癮,鬆開孩子雙手叉腰,嘴巴跟機關炮樣兒,“我家不嫌她不能生,你們不懂感恩,還要倒打一耙,
16、人腳獾 (2/6)
還有什麼天理法理!”
老人捶胸頓足,氣竭聲厲,“你們這群殺千刀!不怕造口業下地獄要拔舌!我家分文彩禮未收,圖阿月有個依靠,你們家怎麼對她的?啊!答應好好的事又反悔,可憐我的阿月,她何其無辜啊!死了落不到全屍!我兒冤啊!沒天理啊!”
她像出盡了力氣,人脫力地跪坐在地上掩面抽泣。
卜宵不知什麼時候抓了根粗柴,腥紅著眼,豁出去地嘶吼:“你們來啊!來啊!弄不死我就是個慫包!”
他咬牙顫著哭腔,“你們老劉家不是有本事嗎?不是有錢嗎?我姑姑為什麼會上山採藥到晚上不回,為什麼你們不去找!為什麼不通知我們去找!你們這群殺人犯!殺人犯!!!”
一個平日裡沉默寡言的十歲孩子,控訴的話讓在場的人面面相覷,來壯場面的青年有些退縮了,他們可擔不起殺人犯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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