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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剝了兩個桂圓,汁水很多,味道還特別的甜。
十來分鐘後,於故洗完澡走出來,手上拿了一塊乾毛巾,頭髮擦的半乾。
茶茶站起來,“我也進去梳洗一下。”
她走到一半,忽然被人大力推到床上,身體重重跌在大紅色的棉被裡,男人滾燙的氣息膠著在她臉上,他雙膝跪在她的腰側,彎著腰俯著身體,兩個人的臉幾乎都要貼在一起。
男人烏黑的瞳仁盯著她時,專注的可怕,彷彿眼睛裡再也容不下別人。
這雙冷冷淡淡的眼眸,此刻充滿甜膩到化不開的柔情。
於故渾身都是熱的,指尖好似帶著能把人燙傷的溫度,輕輕撫過她的臉頰,他低頭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後是鼻子,再是眼睛。
流連忘返,最後是她精巧透粉耳垂,耳鬢廝磨,低啞的嗓子發出的聲音飽含磁性,他說:“昨晚你不是問我有沒有想你嗎?”
茶茶被他強勢的氣息弄得呼吸不過來,她頭暈目眩,面紅耳赤。
耳垂輕輕的刺痛,又聽見男人說道:“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有多想你。”
早晨看見她穿著婚紗,就一直在剋制,晚宴上她又換了套更勾人修身的裙子。
他已經忍耐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打發完客人,耐心已然告罄。
茶茶說:“我還沒有洗澡。”
於故說:“一會兒再洗。”
茶茶覺得今晚的於故有點不一樣,強勢的可怕,用一種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剝的力道,操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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