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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相府冬暖閣,雷打不動的鐵三角,趙無咎、李十朋和趙思喜。
趙無咎捏了捏額頭,靠在象牙床上發問:“你是說裴槐老兒也插手了?”
李十朋答道:“裴家的免死鐵牌,定然不假。”
趙無咎嘆了一口氣:“聖心難測,黨爭不止呀。罷了,小魚一條,放他去吧。反正還有更大的魚。”
低頭看了看捏腿的趙四喜:“你不是上次給魏冉送過信嗎?他怎麼個意思?”
趙四喜慌忙答道:“我那親家,著實是個死心眼兒,收了丞相的信,居然還長吁短嘆說什麼李督待我不薄,竟然連續幾日都閉門謝客,現在連我不見了。”
李十朋一笑:“吞下魚鉤還想脫逃,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我這裡有一道參奏魏冉私吞軍餉,縱容兵丁破城擄掠的御史摺子。
你再拿去給魏魏冉看。問他是想當從一品撫州節度使,還是想在詔獄裡過年。”
趙思喜嘿嘿笑道:“還是李大人高明,這就好辦了,好辦了。”
魏冉這幾日稱病不朝,閉門謝客。
他是真病了,心病。
白犀關大戰,援救夾石峰的李崇信之時,並非是他畏戰不前。
那是兵部發來的敕令,自己不敢不遵從。
只是自從收下了丞相趙無咎的親筆信,自己的官兒是越做越大,膽子卻是越來越小。
跟當下李崇信境遇形成強烈的反差,讓他如芒在背。
好似這一切都是他從不救援關外李家軍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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