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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軍攻佔馬邊城的訊息也同樣鑽進了丞相府。趙無咎一臉雪霜,背靠著火爐,剛剛吃完羔羊肉,用一根極細的牙籤挑著滿口黃牙。
下面給他捶腿的是乾兒子趙四喜。本來他只有個小名叫四兒,至於爹是誰根本不記得了。四歲就被賣進趙家當童僕,跟著老爺時間久了就改了姓趙,如今四十多歲,就請先生給了名諱。他是趙丞相的家僕,可也是趙無咎唯一傾訴的幕僚,人老了,最需要有人能聽自己的發洩之言。
趙無咎不是不知道眼前這個僕人除了心裡的小九九,就是一大堆損人利己的陰謀詭計,上次給自己出主意讓戶部印關金券的就是此人。當然,趙四喜更多的是上不得檯面的馬屁話,但是誰不願意聽馬屁呢,包括當今皇上。
此刻,趙無咎把三份邸報往趙四喜面前一扔:“看吧,人家摘了果子,來要賞錢了。”
其實,趙四喜的訊息來路很多,早就知道了邸報上的大體內容,但是仍然耐著性子又看了一遍,任何時候都不能比主人更機敏,這是趙四喜的原則。
看罷多時,趙四喜咧嘴一笑:“三份邸報似乎說的是一件事,好像要的又是另外一件事。”趙無咎依然剔牙:“嗯,你說說看。”
趙四喜謹慎了又謹慎,理了理思路,斟酌著詞語:“渝州太守發來的摺子,似乎是要賞賜的;李大都督發來的表奏好像是等援軍的;至於這個尚獅駝,大概意思是維持現狀,別再有什麼爭端,對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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