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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培鑫斟酌再三:“臣思量再三,有兩種可能,其一,是郭永利熬不住酷刑把這些人供了出來。其二,許是他們哪裡漏了馬腳,叫順天府順藤摸瓜了。”
信陽眉頭微蹙。
鄭培鑫繼續道:“如果是其一,說明十殿下此人心機深沉,沒有第一時間抓人,而是等你們覺得風平浪靜,不再有危險,他再出手,一擊而中。”(正在修改中,大家稍候再看吧)
如果順天府當時就行動的話,未必能抓到人,而且還會打草驚蛇。可見蕭潛耐心十足,不貪念功冒進。
“如果是其二,說明十殿下的能力之強,怕是連趙王和靖王都要甘拜下風。臣回京的這些日子,聽說了一些十殿下的事蹟,樁樁件件都不簡單,殿下,您可得小心了。”
信陽嗤鼻一笑,也不知是苦笑還是輕蔑的笑。
是啊!她栽在蕭潛手裡已經不是一兩回了。
火油案,她及時處置了工部侍郎,沒有讓火燒到自己身上。
鑫隆錢莊的事,她已經做好兩湖案被翻出的準備。
這一點她不怕,她貪腐了又如何?最多皇兄責罵她幾句,收回七鎮司的權力,禁足一段時日。
她是太后唯一的女兒,皇兄唯一的胞妹,事關皇家體面,皇兄絕不為太過為難她。
七鎮司權力被收回更是無所謂,七鎮司下屬的人都掌控在她手裡,她有沒有那塊牌子,這些人最終都還是聽她的。
只要別被抓住謀逆的證據,只要皇后的死因和定安侯的死因不被翻出來,誰都奈何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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