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誰說不是呢！”李子安也是嘆了一口氣，“不過啊。郭兄我和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啊，出了這檔子事，我這心理是真不好受，兄弟我雖然也是在軍統混過，這麼說也算是和他在一個系統裡混過，可以前也不認識。其實作為從事咱們這一行的來說都知道，這有時候啊眼見也不一定為實的。現在孫明的人沒看到沒抓到。所以究竟發生了什麼，現在還真的不好說，這可不是我袒護他，因為現在就是一個完全死無對證了。所以我認為搞不好這事可能會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目前通緝令上說的就是這個他和鄧曉陽是一路的一夥兒的，再一個就是被人給幹掉了。至於被誰幹掉了，那不用說，只有軍統才有這個能耐。實際上，嗝。。”李子安打了一個酒嗝，“從我內心來講，我是希望他被軍統幹掉了，那樣雖然人沒了咱還認他是兄弟，。但要是逃跑了話，那就不用說了，真是太特麼該死了，科長對他那麼好，大夥兒對他那麼信任，只要讓我見到肯定給他吃花生米（就是子丨彈丨的意思）。”說這些話的時候當然也要裝作有點醉眼朦朧的樣子。

已是微醉狀態的郭衛東聽到李子安的話眼裡立刻閃過一道精光，就是一閃而逝，但是這微小的變化已經被李子安捕捉到了！

“誰說不是呢，”郭衛東也是符合了一句，其實他對剛才李子安所說的話還是比較贊同的，的確也是這麼個理兒。但是以他主觀的態度判定來看，他更願意孫明是潛伏者，對他而言，特務科每多一個人都是競爭者。“但是現在科長這麼做也是有道理的，我們這些做事的反正就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吧，哈哈。”說著又端起酒杯，“來，老弟，走一個。”說罷酒杯往嘴邊送去一仰頭又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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