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文點了點頭，又指了指沐天恩。

慈禧殭屍跟隨陳子文幾年，知道陳子文的意思，扭頭對沐天恩道：“從今以後，你聽他的吩咐行事——如果你還認哀家這個太后的話！”

說著，一把抓起孫師長，被陳子文收回鬼洞。

沐天恩看見慈禧殭屍消失，先是大驚，然後竟是跪地磕了幾個頭。

這是個極度愚忠之人。

不過沐天恩對衛斯理極好，基本當親兒子看待。

“我說過，金縷玉衣是我的，石棺也是我的。”陳子文對白素道，“白老大用我的東西給他夫人下葬，半塊玉簡便做賠償，我自去取——你知道桑秋雨在哪裡嗎？”

白素不知道陳子文是何方神聖，可聽見陳子文始終將桑秋雨當成獻圖盜墓之人，反駁道：“秋雨不是那樣的人！”

白素不愛桑秋雨，但桑秋雨在白家人眼中的人設極好，無論如何，白素都不相信桑秋雨會那樣做，甚至因為奪走了玉簡、致使她母親遺體損毀。

“桑秋雨取走玉簡時，衛斯理應該也在。”陳子文道。

孫師長被帶走，做不了人證，但陳子文又何需證明。

仔細回憶，陳子文隱約記起這一段劇情。

原劇中，孫師長趕到原宿，衛斯理與白素應該是從後門溜了，然後好像碰見了桑秋雨。

這麼說，桑秋雨可能就在附近？

陳子文一個閃身消失，嚇了屋內眾人一跳。

“人呢？”

原教授仔細看著四周，原大媽則拍拍胸口，輕念菩薩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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