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黑人卡爾斯,這傢伙那天晚上雖然是被我折騰怕了,但是緩過勁來以後又恢復了本來的面目,每天看著我的時候眼神裡的那種兇狠味道誰都能感受得到。這傢伙也命硬,被伊麗絲對著肚子拿三稜軍刺捅了三下還不死,由此他換紗布我無意間看到了他的傷口,“十”字型的,也不知道誰給他縫的,肉線堆疊的成了一個疙瘩,一往下摘紗布的時候,血膿從針腳處不斷往外面滲,分明傷口已經開始潰爛了,在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鳥地方出現了這種症狀,足夠他爽很久的,他這條狗命也懸乎嘍,能不能活下去看造化,所以他也就是現在蹦躂的歡暢而已,命硬能扛一時,扛不了一世,我都懶得搭理他,人賤自有天收,這回他就算是死不了,只要他敢再叫陣,我還是敢拔刀宰了他。
他恨我入骨,我何嘗又不想一刀砍下他那顆黑頭?
這種想法自從那天晚上冒出來以後就一直收不回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殺氣的影響,總之我感覺我最近的情緒是越來越暴戾,有時候冒出來的念頭都會嚇我一大跳——幾個月前,我是個殺只雞都覺得見了血是罪過的學生,而現在,有時候在夜深人靜的晚上獨處的時候,當那種錐心蝕骨的孤獨衝上心頭之際,我竟然會產生草菅人命的念頭!!
那一夜和這黑鬼的爭鬥,就像是一把撬棍一樣,撬開了鎖著我的心靈枷鎖,似乎……要從我的心裡放一頭野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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