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凡也只不過是為了出氣而已。

被揍服氣的地皮屁滾尿流的離開現場。

人潮和車潮也終於散開，江非凡和地頭蛇找了一家路邊攤坐下。

“江顧問，這附近太過偏僻，沒什麼高檔的飯店，這家路邊攤味道還不錯，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地頭蛇率先坐下，說得很客氣。

江非凡自然不會介意。

他也順勢坐下：“沒關係，路邊攤和大飯店，各有各的好處。”

點完菜後，地頭蛇將自己的手機開啟遞給江非凡，說道：“你上次讓我查的事情，有點線索，你看看這些資料。”

“那個工人的自殺事件的確充滿疑點，還有那個專案經理，雖然平常很喜歡欺壓工人，但是並沒有真正做出過分的事情，很多時候都只是口頭上佔便宜，威脅的話說出來，真正做到的卻幾乎沒有。”

地頭蛇湊近江非凡，伸手滑動螢幕，停到他想要聽到的頁面，然後繼續說著：

“經理雖然欺負了那個工人，但是他們之間的矛盾根本沒有嚴重到要結束生命這個地步。”

他說得很詳細。

江非凡看得也認真。

經理也不是一開始就針對工人，而是突然有一天，無緣無故的開始各種挑刺。大家都以為是工人得罪了經理，沒人敢插手。

經理就這麼一直壓迫那個工人，才導致他受不了自殺。

“……仔細探究的話，很容易就能發展這件事情發生的非常突然，但是經理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所以沒有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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