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莫珩林不希望,他們那麼多年的交情,因為這個女人翻臉,連兄弟都沒得做。
當他打電話給宗熙的時候,還沒來得及說——宗熙只說了句“萍萍發高燒在醫院,你沒急事就晚點說”,就匆匆掛了電話。
那個女人發燒了?昨天見她還沒事——難道是回去之後才發燒的?
莫珩林掛了電話,心中煩悶不已。走出陽臺抽了一根菸。
另一邊,唐萍萍在醫院躺了一天一夜,終於退燒了。
她這次發燒來得兇險,宗熙把她送去醫院的時候她已經燒到了39°。現在終於退燒到了37°。
她一醒來,就看到疲憊的男人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頭埋在她的病床床沿睡著了。
她的手背還在吊針,緩緩抬起手摸了一下他的頭。被她碰到的男人馬上醒了。
“醒了?別動,手疼,”宗熙輕輕把她伸起來的那隻插有針頭的手,放回床上,給她倒了一杯水。“餓嗎?想吃點什麼?我讓人送了點粥過來,想吃嗎?”
“宗熙,你不要對我那麼好,我不配,”唐萍萍面無表情地輕聲說,聲音很沙啞細不可聞。說話的時候,她的淚水快速滑落眼角,滴到了枕頭上。
“別胡說八道,你是燒糊塗了。離開我你還能去哪?以後不許再提分手,聽到沒有?!”宗熙溫柔地擦乾她眼角的淚,一臉正色。
“以後——你會後悔的,”唐萍萍閉上眼,搖搖頭。
“不會,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讓你走,”宗熙低頭吻住了還很虛弱的她。
看著她隨便吃了點粥墊墊肚子,宗熙就幫她辦了手續出院,兩人一起回了龍越天璽。
兩人的生活又恢復了正常,宗熙每天下班了都去律所接她回家,牢牢地守著她。
某天睡前,宗熙從背後抱住了她。
她頓住了。
前幾天,她身體虛弱還未痊癒,又剛好來了例假。男人一直沒有碰她。現在她已經痊癒,大姨媽也走了,他也懂……
“不要,”女人有點抗拒,緊緊拽住自己的睡褲。
“例假不是走了嗎?不許拒絕我,”男人強硬地拉下她的睡褲。
做愛做愛,什麼叫做愛?
一男一女,不做怎麼愛?
男人粗壯有力的手臂抬起她上面的那條腿,扶著自己的粗長,龜頭在她的股間前後摩擦。
女人的腦海,卻想到了那天的事情,有另一個男人也把他的陰莖插入過自己的陰道……
黑暗中,女人抿著嘴,閉上了眼,一臉糾結,滿面愧疚。
男人碩大的龜頭,在女人的陰唇用力摩擦。女人的身體很敏感,很快就出了水。他的龜頭彷彿擦在一塊溼了水的上好絲綢。
這種感覺,爽翻了。
男人的龜頭開始輕刺她的穴口。“嗞”的一聲,男人的龜頭擠了進去。稍作停頓,堅定地捅了進去,全根沒入。
那一刻,女人心中的負罪感達到了頂峰,一串淚珠流了下來。
男人坐了起來,跨坐在她下面的那隻腿上,上半身抬壓住她上面的那條腿。肉棒在她體內用力進出,起起伏伏。
“解開上衣,”男人重重地喘氣。
出於愧疚,女人聽話地照做了。
睡衣的扣子緩緩解開,黑暗中,她的豐盈在睡衣下若隱若現。
“開下臺燈,”男人看得不太清楚,不痛快。
“可不可以不要開?”女人弱弱地問。
“不開燈,你怎麼知道是誰插你的?”男人笑了。
聞言,女人心頭一哽。默默伸手開了燈。
男人又開口了,“一隻手握住奶子,一隻手自慰給我看。”
女人羞紅了臉。怎麼做?他現在不是插住她的小穴嗎?還怎麼自慰?
女人左手慢吞吞摸上自己的乳房,托住球形,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自己的乳尖,不敢用力。
男人拉過她的右手,把她的手指帶到她的陰蒂處,“按住打圈。”
“……”女人羞死了,還是照他說的做了。
“速度快點,手指按得用力一點,”男人覺得自己快到了,想要與她共赴性愛的高潮。
女人狠下心,用力按住自己的陰蒂,快速打圈。手指時不時碰到他粗壯灼熱的肉棒,很燙,很溼。
好刺激啊。她忽然感覺到自己體內深處有變化,好像有洪水要湧出來了……
男人本來在加速,肉棒被她的指甲輕輕劃過,猛然一個收縮。
“啊……”男人一聲低吼,一記深深地挺入,龜頭用力撞到了她的宮頸口,濃白濁液噴射在她的子宮裡……
第7章 不能滿足你
一場歡愛過後,男人沉沉睡去。
女人靠在男人懷裡,卻睡不著。
越想越心煩,她很想告訴宗熙自己已經不乾淨了,可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要是他知道自己被強暴了,應該會厭棄自己吧?要是他一直追問強暴自己的是誰,那怎麼辦?
就算自己不說,以他的權勢去查,應該也不難查到。到時候,他知道自己的好友上了他的女人——那個場面,真的不敢想象。
嘆了口氣,女人緊緊地抓住他的衣領,閉上眼睛睡覺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跟宗熙在一起已經兩個月了。
捫心自問,宗熙真的是一個很棒的男人。
以前聽同學議論過他,恆宗集團的二公子,現任總裁宗政是他親哥哥。聽說他們父母過世很早,他算是大他幾歲的哥哥帶大的,亦兄亦父,跟哥哥感情極好。
明明可以靠家裡,卻偏偏要靠自己。他違抗哥哥讓他回去幫忙的要求,非要自己出來開公司。現在他開的公司也經營得有聲有色。他真的很努力,也很有能力,是個有為青年。
至於女人這方面,據她觀察,宗熙現在也沒有混亂的男女關係,不貪戀美色,為人自律正經——當然,強姦她那一次除外。
她至今沒弄明白他是抽了什麼風,才會看上她。那晚是意外,他喝醉了。那後面呢?
而且她跟蔣夜白是不可能的,那是她曾經心底的崇拜和暗戀物件。
她知道珍惜眼前,所以現在老老實實地跟著宗熙過日子。
那天被莫珩林強暴的事,她當做意外處理,絕口不提。
跟宗熙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決定繼續深造,正好趕上了保研考察的末班車。
法學院的教授知道了,很高興。她是潛力無限的優秀學生,基礎很好,之前已經連續三個學年獲得W大的一等獎學金了。
上個月她已經通過了W大的筆試面試,獲得了保研名額。
現在,她只需要完成畢業實習就行了。
儘管如此,她還是認真以待。這個實習機會是教授推薦去的,也是一個很難得的學習機會。
某天,她替律所老師跑一趟法院送份材料。
正巧遇到了在這裡工作的蔣夜白學長。學長送她出來,順便聊了一下,指點了她幾句。
送她到法院主樓的臺階,學長就回去了,她道完別走出法院大門——
她真的恨不得自己就此瞎了……
她多麼希望自己整過容換過骨認不出來了……
眼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