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埋心中的疑問。
“老闆,你為什麼覺得我可以……”可以上。
鄭庭把她轉過去面對錢,“先拿錢,這個明天說。”
她拿錢的功夫他大手不消停的鑽進圍裙裡盡情的揉搓著她的雙乳,小臂都探了過去一同擠壓著。
硬硬的乳頭在他的手心裡滾動,一時間喉嚨又有些乾澀了。
扒開圍裙側面含了上去。
“嗯……不要了老闆,好餓啊……”
本來就餓,現在更是渾身乏力了。
鄭庭不捨的鬆開她,穿好衣服去廚房給她下了碗麵。
第二天中午陳年上班時又趕上高峰了,外面用餐區人滿為患,裡面關鍵的人物卻不慌不忙的調著情。
要不是視窗的隔板只能從裡面開啟,陳年肯定不敢讓他這個時候碰自己。
鄭庭手臂環住她,身子相貼,胳膊在她前面的操作檯上調製著湯底,下身高高頂起的帳篷不厭其煩的在她嚴實的褲子上蹭。
“不是問我怎麼確認你可以碰的嗎?”鄭庭用勺柄戳上她的胸,繼續道:“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都做了什麼?”
牆上掛的機器源源不斷的向外吐出長串的點餐票,弄得人渾身的細胞都緊張起來了。
“我?我做什麼了?”
“盯著我看?還裝不經意的蹭到我的胳膊,你就差失足倒我身上了。”
陳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原來是形跡太明顯了。
胳膊肘頂了頂他:“快起來,都敲了好幾次窗戶了,該上面了。”
他嗯了一聲離開她的背,把鍋裡的麵條全撈出來,在陳年的配合下分別裝進不同湯底的碗中。
面陸陸續續被送出去,眼下的一波全出去後窗口隔板被嘩的一聲關上。
隨後裡面的人發出一聲微不可查的呻吟。
“老闆嗯……還有單子沒做呢……”
不用任何輔助手段,頂胯聳動,深深進入。
“先做你。”
漸入佳境時收銀員急促的敲響了隔板。
嚇人的是鄭庭真的要伸手去開,可是兩人現在正……正連在一起啊,還正對著視窗,一開啟不就看見了嗎?
鄭庭捂住她唔唔抗拒的嘴,下身持續挺動,同時把隔板拉開一條縫。
“怎麼了?”
“老闆,106號的牛肉麵做了嗎?”
鄭庭張口就來:“沒有。”
陳年小心翼翼的往鍋裡看,明明所有的麵條都下鍋了。
“客人退了不用做了,另外105的四份酸菜肉丁面在催了。”
話音未落,隔板又被快速關上了。
他火急火燎的,陳年以為他要抽出來做面了,沒想到他把自己的腰按下去,拽著圍裙帶開始重重的抽動起來。
又快又猛,陳年一個不注意沒攔住,只好做好聲音保密工作。
“唔……”
他還有心情在她耳邊調戲她,喘著粗氣問她快了爽不爽。
陳年賭氣用口型回頭對他說不爽。
於是再也沒有了說話的機會,一直被幹到抽搐痙攣,氣都喘不上來。
客流下去後到了打掃衛生的環節,平時收銀員中午會進來打掃廚房,今天裡面的人遲遲不出來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敲了敲門,陳年很快拎著一袋並不滿的垃圾袋開門出來。
低著頭,滿臉潮紅的從她身邊走過去。
“垃圾袋不是還沒裝滿嗎,滿了再扔吧!”
陳年嗯了一聲,趁她進去幫忙的時候抽了一摞紙把裡面幾個灌滿了精液的安全套蓋住。
話劇王子/舞蹈室/舞臺振動棒/化妝間(6706)
晚上回去前陳年把從鄭庭那掙來的錢存進銀行,在外面吹了吹風把身上的男人氣味散了散才進門。
前腳剛進屋,後腳周臨就回來了。
“老師,忙完了?”
周臨面上有些疲憊,嗯了一聲找衣服進了浴室。
水聲傳來,沒多久周臨的情緒就好多了,隔著一道門問她月經來了沒有。
他這麼一問陳年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不僅沒來,而且這幾天她還頻繁的身體乏力,冒冷汗還反胃,有點害怕,就把這些症狀全說了。
淋浴聲立刻就停了,一分鐘後周臨擦乾出來,神色嚴肅,穿好衣服出了門,很快提著一大袋子的驗孕棒回來了。
每隔一會就要陳年測一測,為此陳年往肚子裡灌了不少水,折騰到後半夜確認所有的結果都是沒懷上後周臨才放她去睡。
在床上週臨又提起做皮下埋植的事,說令她不舒服的反應可能都是緊急避孕藥導致的,儘量說服她同意手術。
“其實也不算什麼手術,很簡單的,也不疼。”
陳年感覺有點冷,往周臨懷裡蜷了蜷,“那會不會影響以後懷孕啊?”
雖然沒有過和誰過一輩子的打算,但基本功能不能丟。
“不會,而且做一次效果可以持續五年,想要孩子的話可以隨時取出來。”他肯定的說,然後在她胳膊上指了指:“就埋在這。”
陳年緩緩點頭。
周臨鬆了一口氣,聊起了輕鬆的話題。
“文化節咱們系得出幾個節目,有個白雪公主的話劇我覺得挺適合你的,有興趣嗎?”
“我演毒王后嗎?”
周臨親暱的點點她的鼻尖,摸她胳膊的手換了位置,慢慢探進她的衣服下襬,在她嚶嚀一聲後翻身壓了上去,“我們陳年這麼白,肯定要演白雪公主啊。”
陳年晚上剛和鄭庭在餐廳裡做過,現在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興趣,為了不引起老師的懷疑,只好強打起精神迎接他的衝撞。
還好老師算溫柔的,一次過後解了饞就沒再折騰她了。
第二天陳年賴床被周臨親醒,弄了她滿身的口水,又花了半小時洗澡,臨近中午才和周臨一塊去和其他班選出來的話劇演員匯合。
系裡的男生陳年已經基本上見了個遍了,對演王子的男生很是期待,畢竟和自己還有一場吻戲呢。
隔著兩步的距離,陳年纏著周臨透露誰演王子。
“叫向峻,音樂系借來的,挺斯文的一個男生。”說完意味深長的盯著陳年看了一眼:“你別欺負人家啊。”
排練時間為半個月,第七天的時候欺負人的事就出現了。
不過不是陳年欺負他。
被他堵在排練室的欄杆上時陳年真想反問老師一句——斯文?到底誰欺負誰?
向峻長相清冷,眼窩深邃五官精緻,還真有一種西方貴族的氣質,但一開口全毀了,可不就是一個流氓痞子嘛,借排練的機會揩油,當著其他同學的面毫不掩飾對她的欣賞,說她長得白,挽上頭髮帶上皇冠就是名副其實的公主。
第一周天天送禮,送裙子,送各種女生喜歡的小玩意,陳年深諳無功不受祿的道理,所以對他的觸碰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別的演員還在拿著臺詞本走位,帶入角色,他在這邊加戲,把陳年堵到牆角,胳膊攔住她的去路,想上演一出壁咚。
其他人看了紛紛起鬨,陳年臉上燒得慌,把人推開了。
沒一會到結束時間了,其他人紛紛收拾東西走了,向峻沒動,時刻盯著陳年的動靜。
又故技重施把人逼近角落,陳年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