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溫開始穩步下降。剛護士來給試了表,已經退到三十八度以下,付聞歌跟孫寶婷打了聲招呼,出病房給父親打電話報平安。
聽聞白翰辰脫離危險,付君愷松下口氣:“沒事就好,聞歌,你自己也要注意身體。”
“知道,謝謝爸。”
“別謝我,我不認識醫院的人,是望秋找他以前的同學才弄來的藥。”
耳朵裡像是被針猛刺了一下,響起惱人的鳴音。付聞歌最不願的就是欠穆望秋人情,可救命之恩,脖頸子再硬也得低頭。
憋了好一會,他才小聲說:“那……替翰辰謝謝他吧。”
付君愷知他能說出這話實屬不易,欣慰道:“行了,抓工夫再睡會,這些日子你也夠累的。”
“嗯,回聊,爸。”
掛上電話,付聞歌回到走廊上,站到窗邊推開玻璃,深吸了一口清冷而新鮮的空氣。
鴿哨響起,沉睡整夜的北平城,醒了。
新學期開學,班裡少了幾副面孔。有的人是因為實在學不下去,期末考成績出來便收拾好行囊辦理了退學。也有的是家裡供不起了,或退學另謀出路,或保留學籍先出去掙錢。
其他班也一樣,甚至走的更多,丙班開學少了一半的人。學校決定把三個班合併成兩個。這已是常態,等到了四五年級,出國的出國退學的退學,往往最後留下的僅剩一個班級。
為送何朗上船,周雲飛遲來了兩天,搞得付聞歌跟陳曉墨以為他也退學了。時隔一個多月再次重逢,其間經歷的事情讓三人都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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