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又低又啞,像被誰欺負得狠了,帶著那一點壓抑的委屈,“我能不能有這份資格,試一試?”
穆雪張了張嘴,怎麼也不忍心說出否定的話,只得吶吶道:“當,當然。”
岑千山就笑了,彷彿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在飄雪的季節裡因為一個短短的回答,露出了胸懷舒坦的笑來,
“哪怕她還不喜歡我,不願意搭理我。都不要緊。我會努力的,試著讓她看見我,試著讓她回到我的身邊。”他的手指按在衣襟處,那裡有一枚赤紅的吊墜,“我可以一直等,一百年,兩百年,等到我燃盡,熄滅,化為灰燼的那一天為止。”
這個世界上,最能打動人心的東西,從來都不是話本里精心雕琢的濃詞豔句。也不是詩詞歌賦裡悲春傷秋的語調。
而是這種取至肺腑之中,剖開胸腔從心裡掏出來的話。
穆雪眼前的岑千山,衣領微微敞著,露出掛在脖頸上的那條紅玉項鍊。那雕成紅龍的吊墜紅得就像一團火,燃燒在那白皙的鎖骨中間。
穆雪此刻的黃庭之中,心湖之畔同樣站著一個一模一樣的男子,那人從水中出來,髮梢上落著水珠,眼眸中盛著清泉,沉默無言地看著她。
一時之間心境裡外,兩雙眉目,重重疊疊,攪得心中湖水皺成一團。
“你說……師尊她會不會怪我,說我大逆不道?”岑千山慢慢逼近,用喉音輕輕問詢。那喉音低沉,尾音挑著一個嗯字。有一種天生撩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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