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計劃好了,只要一直喜歡陸慎非,這個紋身他就要一直揣著。
後來和陸慎非戀愛,從大三到大四,一週年的時候,從煦又在大學城附近找了一個紋身館,沒動原來的紋身,只在旁邊紋了比痣還小的一個點。
這第二個紋身師老辣得多,不但一眼看出原來的紋身是個菜鳥的手筆,還在紋那一個點的時候閒聊著對從煦道:“以後準備一年點一個?”
從煦意外。
紋身師笑笑,解釋自己為什麼會猜到:“一般來我這裡紋的學生,要麼心血來潮、有點叛逆,要麼就是為了感情。”
頓了頓,看看從煦:“我猜你是後者。”
從煦沒說是也沒否認,問紋身師:“那我要是年年點,怎麼點不會把自己點成個芝麻球?”
紋身師笑:“芝麻球?你是一年點一個,又不是一天點一個,怎麼會芝麻球。”
從煦認真道:“每年點,也不少了。”
每年?
紋身師忙著手裡的活兒,幽幽地提醒:“感情的保質期很短的。”可能今天點一個,明年點一個,後年就難說了。
從煦不在意紋身師的話:“怎麼紋?”
紋身師:“弄一個圖案,每年的那個點,順著圖案的輪廓紋。”
從煦:“有道理。”
如今,上臂靠肩膀的那個紋身,包括從煦記得的那個小黑點,以及可能會有的從煦不記得的其他小點,全部沒了,只在肩膀內側留下一個不規則的深淺不一的疤。
而這一切,在最初醒來的那個晚上,洗澡的時候,從煦就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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