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露出一個笑。

“不好玩。”姜臨川丟了匕首，砸出清脆響聲。

“是，那個確實不好玩，我們來玩其他的。”姜曦清晰意識到，姜臨川不喜歡自己。

這一認知足以摧毀他所有的理智，使他每時每刻都被妒火焚燒。即使現在姜臨川對姜煥同樣冷淡，姜曦仍然無法自制。

一個所有人都評價“完美”的人，剋制守禮，溫柔明淨，除非他是天生聖人，或者永遠在壓制自己。

姜曦已經不想過其他人眼中的生活了。

他只想和姜臨川一起，隨便去什麼地方都好，沒有外人打擾。

姜臨川眼裡只能看到自己。

如果能達到這一點，犧牲其他的東西也可以接受。

姜曦再次與姜臨川對視，心想，你現在應該困了，藥效還沒有結束。

姜臨川果然打了一個哈欠，緩緩睡去。

星艦仍然飛向隱星。

姜臨川醒來後，頭有些暈，記憶力似乎受到了影響。聽姜曦低緩溫潤的嗓音，訓導式的語氣：

“我是姜曦，你是臨川。”

“我是哥哥，也是你的愛人。”

“記住了嗎？”

“嗯。”姜臨川配合地點頭，其實他什麼都沒忘。先配合一下，到時候再來個反轉，想必能薅很多羊毛。

“崽崽真乖。”姜曦獎勵式地親了親姜臨川的手心。

姜臨川那雙冷淡的眼睛中第一次出現類似茫然的情緒，看著姜曦，懵懵懂懂，有些依戀。

姜曦與他對視，心中既懼怕，又高興，教導道：

“崽崽最喜歡哥哥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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