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欲暈厥。
他太大,哪怕已經出了許多水,也還是大魚困淺灘。
下體一陣撕裂的疼痛,江玉卿抱緊雙臂,容納的十分艱難。
段衡也沒有好過到哪去。
她太緊,又太緊張,夾的他動彈不得,幾乎就要射出來。
二人僵持半晌,都沒有再動作。
江玉卿難受地扭動臀部,想讓他出去。
卻反而更加刺激了段衡。
他索性直接退了出去。
江玉卿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段衡猛然發力,重重挺入。
“啊!!!”
她疼的渾身痙攣,上半身緊緊縮成一團,下半身卻因為他的把持而被迫全部敞開。
段衡爽的頭皮發麻。
全根沒入,再緩緩拔出,等到只剩一個龜頭時,再緩緩插入,恨不得把兩個囊袋也塞進那方桃源仙境。
她太緊,他甚至沒有辦法加快速度。
但僅僅這樣,已是人間極境。
江玉卿感覺下體已經麻木,卻又知道自己一直在流著水。
兩人結合處一直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
小腹好脹,那是一種尿意得不到排解的壓迫感。
但她卻又彷彿一直在尿著。
眼前是他憐惜的眼神。
她要瘋了。
這也能算是禮嗎?
他一個重撻,私處又一陣麻癢傳來,她哆嗦著又尿了。
“唔……對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道歉。
下體的疼痛漸漸散去,陌生的感覺擴散至全身,她不知道這就是快感,卻忍不住呻吟出聲。
段衡將她的兩隻手腕在小腹處交疊,注視著她被自己操得前後擺動時晃出的乳波。語氣中的憐憫甚至讓人無法聯想到他跟這個正在不斷殘忍挺動的人是同一個人。
“此君……不用道歉……你已經……做的很好。”他伸出手,幫她撩起遮住臉頰的發,在她豐盈的腮邊留下一個眷戀的溼吻。
她臉上已經佈滿汗珠,吃在嘴裡微鹹。
段衡得償夙願,恨不得將自己全身骨血都融進她肉體。
這般緩緩抽插了數百下,才終於洩在了她體內。
想再與她說話,卻發現她早已昏睡過去。
眼角還掛著欲墜未墜的淚滴。
段衡失笑,仔細清理了二人身體,才擁著她心滿意足睡去。
我終於完全擁有你了,此君。
魔
江玉卿醒來時,渾身痠痛,腳趾冰涼。
手像是被抓著,掌心溫熱。
她轉過頭,看見段衡正坐在床邊捧著她手,身旁放著許多瓶罐。
發現她醒了,停下手裡的動作,開心地朝她笑,笑容純淨地像個稚兒。
江玉卿的心就不由柔軟起來。
“子觀在做什麼?”
“在幫此君染指甲。”段衡指她腳,示意她看。
她已經穿戴齊整,十隻腳趾上整整齊齊包著扁豆葉片,用棉線仔細捆好,像是許多個按照大小排列的小粽子。
難怪涼絲絲的。
“......怎麼突然想幫我染指甲?”
“不是突然,早就想了......只不過今日才做罷了。”
段衡的聲音放輕,像是霧裡看花,朦朧不清。
江玉卿沒有聽清,“什麼?”
“沒什麼。——此君要起來了嗎?讓我幫此君拆了吧。”
他本就正在拆她手上的葉子,現在加快速度,一張張綠葉被他快速而輕柔地卸下,露出裡面精心塗抹的蔻丹。
已經儘量選了大紅的花兒,出來的效果卻還是不盡如人意。
配不上她。
段衡捧著玉足,皺緊眉頭,不滿極了。
但其實他染得小心,拆下葉片以後,一片片粉貝般的指甲上顏色均勻、硃紅潤澤,遠遠看去,正應了那句“十指纖纖玉筍紅,雁行斜過翠雲中”。
江玉卿倒沒有想這麼多,她只是覺得腳掌被段衡握在掌心,有些彆扭。
不習慣地抽出腳,就要下床梳洗。
腳尖卻被段衡再次捉住。
他單膝跪地,仰起頭時,微亂的髮絲紛紛從肩頭滑下,“讓我來吧。”
江玉卿發現他眼底有些青黑,不由擔憂,“子觀昨夜沒睡好嗎?”
段衡低下頭,將她腳放在自己膝上,認真而虔誠地替她套上羅襪,“沒有。此君不必為我擔憂。”
其實他一夜未眠。
紓解過後,他心思稍緩,又安排了許多事。
嚴丞相勢力雖大,但尾大不掉,內部爭端頻仍。
真要拼起命來,他未必沒有勝算。
他雖不會拼命,也少不得要讓嚴老剜塊好肉下來。
但這些她都不用知道。
扯平雪白羅襪上的每一絲褶皺,他再取來一旁精巧的繡花鞋,雙手為她穿上。
雖然他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但江玉卿還是不能適應。
抽出腳,就急急要下地。
“此君別急,還有一隻呢。”
段衡取來另一隻鞋,彷彿看不見她如坐針氈,仍然周密穿上。
兩隻纖足不過他巴掌大小,穿著繡花嵌蝶的繡鞋,乖巧放在他掌心。
他低頭親吻她鞋面。
江玉卿一驚,如同兔子般飛快地收回腳,轉身坐到梳妝鏡前,試圖掩飾自己的驚慌。
子觀今日,怪怪的......
她逃離時,鞋面上的鏤空蝴蝶劃過段衡側臉,留下了一道紅痕,她沒有發現。
段衡伸手,摸到那處發燙的地方,笑了笑。
走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