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嘴上剛結的疤被燕雲嶠甜的發癢,好不容易安靜襲來想倒下去睡一覺,還讓燕雲橋親了又親,完事兒還蹭來蹭去沒個完。
抬起手去揉小少爺的長髮,累的聲線都乾枯嘶啞“好了,不委屈了。這不都賠給你了嗎,再生氣也沒得折騰了,先生實在奉陪不了了。”
好不容易沉沉的睡過去,燕雲橋圈地一樣把他整個身子都摟著,腿也纏在一起,剛折騰完的腿著實不舒服,動了動也沒力氣在掙扎,就這麼不舒服的睡了。
風聲
沈傾確實做到了考慮兩天,因為足足在榻上躺了兩天才緩過來。燕雲嶠出了上朝以外,回來就守在先生的榻側,生怕晚回去一刻,先生就沒了。
以至於還動過把人鎖在房裡的心思,對自己先生下不去手,就恨不得把自己鎖在先生的身邊,寸步不肯離。
沈傾那麼好脾氣的讓他欺負,做是做盡了,一句準話也不肯給他。
為什麼會跟清荷交情不淺,為什麼可以不讓他知道,偏偏要在他眼前讓他看見,為什麼要做好了打算再來通知他,幾年的相處下來,自己落得像個局外人。
還不如小時候跟先生那般親近,至少沒有這些他不知道的事。
下朝的時候方逸也在跟他提醒,皇上雖然表面上放過了沈傾,真的放過了,也不會把這個麻煩放在刑部擱著。
淮州的動靜並不小,牽扯到外族入侵,亂了國之根本,本朝的皇上也許不是個治國有方的,但在邊境線上留著這麼大的疑團,就算是他一個武將,也知道利害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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