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燕雲嶠問道,“這燈籠,不是說人走了就不掛了嗎?”
“規矩是這樣。”男子不喜不怒,細細解釋道,“但這個,是沈公子後來送給隱林閣的。沈傾的字放在如今也是價值不菲,他感念隱林閣養育恩情,把這幾個燈籠送了回來。”
“原來是這樣。”燕雲嶠低語。
男子看著他問,“公子也是,慕名而來的嗎?”
燕雲嶠一時想到了別處,沒應聲。
那會兒男子還沒到接客的時候,見過沈傾,卻沒見過鬧翻了大旗街巷商鋪的燕雲嶠,只當燕雲嶠是特意來尋沈傾見上一面,頗有些惋惜之情。
“現在再想見沈公子怕是難了,四年前被贖身之後,聽聞他已經長伴定國府的燕少爺身側。”
從宮裡出來的混濁思緒突然被照亮,燕雲嶠在衣袖裡拿了些銀兩給他,道完了謝就往回走。
沈傾確實盡心盡力的教導他四年,在定國府裡也不曾出過一處錯,就連父親也願意讓他來管束自己,下人無一不對其尊尊敬敬,自己怎麼能生出來懷疑的想法。
先生的幼年,他在進府的述詞裡也已經寫清楚了,聊聊數字,家毀人亡,又怎麼好再去揭開先生的傷疤。
沈傾已經把自己能給的一切都給他了。
就連在淮州最後那晚,他們都已經做了那種·····那樣的事情。肌膚之親,結合至極,再無一人能替代,也再無更密不可分的方式了。
他現在居然會對沈傾的身世有了一絲懷疑,對自己先生的信任出現了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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