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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帶詔還是爆發了,與歷史記載的不同,並非是在公元兩百年正月,而是如今。
沒錯,就是發生在張佑即將點卯的前一晚。
曹操很生氣,握著漢獻帝劉協的血書,即便是他,手也在微微的顫抖。
“董承、種輯、吳碩、王子服、吳子蘭不過爾爾,關鍵是,這上面怎麼會有你!”
他不願說出這個名字,即便是能說出寧負天下人的他,也不想對著這個人舉起屠刀。
很顯然,歷史的車輪已經偏離了原始的軌道,能讓梟雄曹操聞之色變的那最後一個人的名字,絕不會是劉備。
況且此刻劉備還蟄伏在汝南生死不知,也不會有機會參加這場刺殺曹操的盛會。
好在他在這個名字上發現了一些蹊蹺,不至於喪失理智。
“來人,喚文若來。”曹操摸了摸自己發脹的腦袋對著下人喊道。
最近他總會時不時的感到頭疼,今日又遇到這樣的事情,心情激憤加之用腦過度之下,此刻更是頭疼欲裂。
儘管如此,他還是要見一見他。
荀彧來的很快。他看到了曹操面色發白,關心道:“主公可是舊疾發作,我這就為主公傳郎中過來診治。”
曹操無力的揮了揮手:“老毛病了,不必。”
荀彧敏銳的發覺了曹操的異樣,不過他也並沒有細問,他相信曹操深夜叫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需要交代的。他對著曹操一拱手,開口說道:“不知主公深夜喚我,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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