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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

“零是誰啊？”曉蝶不解。

“我原本以為零就是你那個很會玩電腦的人格，他在網上好幾個徒弟，號稱世界第一駭客，咱們公司的常柏就是二弟子，不過仔細一打聽好像又對不上號，估計應該跟你沒關係。”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嘿嘿，說起這個就有意思了。”沈賦把醜橘跟零座下首席大弟子馬化龍的事說了一下，說到最後不禁唏噓，“想愛而不敢愛，小仇太苦了。”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曉蝶情緒低落地低下頭，“如果當初不是你死纏爛打，我的心境跟她是一樣的，寧願自己一個人單著也不想牽涉感情。”

沈賦摟緊妻子，“還好我持之以恆，不過也要多虧芊芊，沒有她跟我裡應外合，估計你這塊石頭是捂不熱的。”

“那我去看看芊芊，”曉蝶從床上蹦下來，“她估計還以為是白總呢。”

曉蝶剛要動身，從白總新買的那些絲襪裡選了一副穿上，然後又塗上口紅，換上高跟鞋。

沈賦搖搖頭，看來她是要逗逗閨蜜，看來心情還是不錯的。

沈賦則利用睡覺之前的時間碼了會兒字，最近幾天他只能用這種零碎時間寫，曉蝶有靈魂分身，自己卻只能單打獨鬥，一個應付她們幾個，自然會累一些。

為了讓自己精神一些，沈賦放起了紙畫的《勞動進行曲》，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這曲子可不能讓傑克馬知道，要不然員工們都不用他忽悠，非得搶著996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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