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了,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自己的家了。
她除了頭和手指能動以為,其他地方都不能動,椒乳,翹臀,小腹,尤其是花穴和菊穴都酥酥麻麻的發疼,嗓子早就喊啞了,連咽口口水都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咳嗽起來。
房門被突然開啟,露出封炎驚喜的面容,“姑姑,你醒了,哥哥,已經將飯做好很久了,就等你醒來了。”他趴在白樂樂床前,抓著她的手把玩著。
白樂樂想收回手,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封炎說:“姑姑,你太累了,醫生說你得在床上躺好幾天呢。”
白樂樂皺眉,嘶啞著聲音道:“醫生?”
封炎趕緊說:“你放心,是仲夜認識的醫生。”
這時封寒也走了進來,還端著一碗粥。
白樂樂睜眼望著天花板,“你們知道你們做了什麼事嗎?”
封炎低垂著眼眸,沒有說話。
封寒將粥放到桌上,“知道。”聲音與平時並無什麼不同,還是那樣清冷疏離,“我們今後不會再放姑姑走了。”
封炎這時抬頭看著白樂樂,天真無邪的笑著說道:“姑姑,比起我們將這事告訴爸媽,姑姑你應該更難開口吧,你比我們更想隱瞞,更何況我們完全不介意這件事被別人知道,那樣姑姑你就會一輩子都留在我們身邊了。”
仲夜不知道什麼時候倚在門檻上,“樂樂,你昨天並沒有排斥我,果然先讓你的侄子碰觸你是對的,你根本不會排斥他們,連帶著和他們一起跟你做愛的我。”
封寒將白樂樂抱了起來,讓她靠在他懷裡,“姑姑,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得和點粥。”
封炎看到白樂樂頸間的紅痕,眼神暗了暗。
封寒警告的看著弟弟,“封炎。”
封炎瞬間迴歸了笑臉,吻了吻白樂樂的手,“哥,我又想吻姑姑了。”
封寒頓了頓,“兩日後再說”
仲夜愣了愣,“你們也太心急了,我還想著三日後才能……醫生說我們下次得悠著點。”
白樂樂眼角滑過一滴淚珠,封寒俯身將淚痕吻掉,“姑姑,不要在哭了,你只能被我們肏哭。”
白樂樂彷彿第一次認識自己的侄子一般,閉上了眼睛。
…………………………
從那天過後,白樂樂再也沒有出去上過班,她對男人的恐懼更深了,對待外人不能靠近她三步以內,甚至連她親爸都不能碰觸她,除了封寒,封炎和仲夜。
每天晚上三人都會纏著她來一場激烈的性事,剛開苞的少年不知節制,而對於二十九歲初嘗性事的白樂樂來說,她的慾望更加深刻,纏著一個人埋在她身體裡才能入睡……
故事三:誘拐警察叔叔車震嬌嫩女孩與她的禁慾大叔何時有了不軌的心思安全帶自慰/口交/在做愛時被命令踩油門
白杏穿著一件粉白色的露臍衛衣,包臀的緊身流蘇皮裙,坐在包廂的角落裡,手裡點了根南京,修長的手指上點綴這鮮紅的指甲,煙霧微吐,青澀的臉龐帶著一絲嬌媚,純真且妖豔。
白杏媚眼朦朧的看著周遭烏煙繚繞的樣子,秀氣的五官微微皺在一起,有些厭煩了,她拿起面前的酒,抿了一口。
不一會兒,她便覺得這酒上了頭,她垂眼看了看杯裡的酒,真是老鷹也有被燕兒啄了眼睛的時候,這酒裡估計被下了東西。
白杏換了一下交疊的雙腿,身陷在沙發裡,手背在身後,偷偷拿出卡在裙子裡的只有兩寸多長的手機偷偷將簡訊發了出去,又不停地撥打電話,生怕電話那頭的人發現不了。
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白杏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撐不住了。她十分慶幸自己來的時候,做的位置不是很顯眼,她現在肯定是面色潮紅,跟喝醉了酒一般。
白杏一轉頭就看到有一兩對男女竟然已經在沙發上滾了起來,膽子小的也都手都伸進女子的衣裙裡,引得她們嬌喘連連。
直到她看見李洐面色正常,眼裡卻燃燒著慾望超她走過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看著整個包廂裡的男男女女,不知道有多少是被不明不白的下了藥的。
白杏偷偷拿起地上的空啤酒瓶,笑著對李洐說:“李洐,今日的聚會辦得好啊。”然後,她猛地拿起酒瓶子重重的朝大理石桌子上敲了下去,飛濺起的玻璃渣子劃過白杏的臉頰,她拿著鋒利的酒瓶指著李洐,“你竟然給……這麼多人下藥,群啪?這就是你給……給我辦得……歡送宴,李洐,你真他媽……是個……王八蛋。”
李洐猙獰著雙眼,“就我這個王八蛋,今天就是你的男人了,沒人能找到這來,你那麼喜歡玩,和我玩玩又怎麼了——非裝的自己是個聖女似的——”
“真是個瘋子。”白杏被氣笑了,“是,我喜歡玩,也不想跟你這種人渣玩,給我滾——”
白杏猛地將酒瓶抵在自己的脖頸處,“你要是在上前一步,我就死在這裡,你知道的,我跟警察署很親,你能承受這個後果嗎?”酒瓶抵在嬌嫩的面板上,漸漸摩擦出血痕。
李洐激動的要上前,伸手要攔白杏,“你要幹什麼?”
白杏裝作支撐不住,顫顫巍巍的往前倒去,卻趁機一把抓住李洐的胳膊,壓著他往沙發上,抵在逐漸脖子上的酒瓶移到了李洐的脖子上,狠狠的壓在大動脈上,“李洐,你知道我去衛校了吧,就是這裡能讓你瞬間死去,沒有痛苦,你有沒有感覺到你大動脈在跳動,一下一下……”她抹了一下脖子上的血。
李洐面上鎮定,可是眼神深處卻在顫抖,“白杏,殺人可是犯法的。”
白杏笑了一下,“是嗎?可是我……覺得迷姦……這項罪,足夠我……殺人了。”她的手逐漸用力,她覺得她的力氣在漸漸流失,要是在不來人,就唬不住李洐了。
“白杏,鬆手——”周柯闖進來的就看到白杏拿著啤酒瓶要割別人的喉,真是越來越長進了。
白杏一鬆手,整個人就從沙發上滑了下去。
周柯大步上前將白杏抱在懷裡,對著其他剛進來的警察說:“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我先走了。”
“周隊,就這樣把你的隊員扔下不太好吧。”白杏摟住周柯的脖子,看著他剛毅的側臉,溫熱的氣息吹在他的頸項間,帶著酥酥麻麻的癢意,讓周柯與的白杏相觸的面板更加敏感,感覺自己好像抱著一大塊棉花糖,軟軟的,甜甜的。
周柯冷冷的掃了白杏一眼,“他們能應付。不過你不該擔心擔心自己嗎?你都能讓我們隊過來掃黃了。”
“小叔叔~我這是被人陷害,他們竟然在酒裡下藥。”白杏在周柯懷裡不安分的亂動,手也滑到周柯的胸前,輕輕按了按。
周柯凌厲的丹鳳眼,掃了一下白杏的手,“注意身份。”
白杏點著頭,“嗯,嗯,警察叔叔,警察大叔,周叔叔,你本來就是我叔叔啊,怎麼叫不都是一樣的嘛。”白杏不滿的扭動著身子,覺得自己越來越難受了只有與周柯接觸的部分覺得舒服點。
?
白杏愈加過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