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午飯,想吃什麼?”
提到吃的,舒鷂把落在鑽戒上的目光收回來,看向周酩遠,所答非所問:“我發現你煮的燕窩比馮凌子煮的還好吃,你放了什麼?我早晨吃到了滑滑的像米粒一樣的東西。”
自從周酩遠搬回東槿別墅住,舒鷂已經習慣了有人給她做早飯。
以前都是一份即食燕窩,頂多用熱水隔著玻璃瓶燙一下,將就將就,就算吃過了。
但周酩遠把她慣的,現在早晨起來,閉著眼睛飄下樓鑽進廚房,再揉一揉惺忪的睡眼,睜開,準能看見某個修長的身影靠在料理臺旁,用手機處理公務,抽空看著鍋裡的燕窩。
舒鷂喜歡周酩遠立身於蒸汽繚繞的廚房,讓她覺得,他從來不曾身陷危樓百尺中做困獸。
就像現在,他輕啟唇齒,說著食材的名稱:“皂角米。”
就很讓人安心。
“家裡有這種東西?”
“昨天讓白栩買了送來的。”
舒鷂笑眯眯地拍著手:“哇哦,酩遠哥哥好貼心,酩遠哥哥好棒棒,酩遠哥哥明早我還想吃放了皂角米的燕窩,比心心。”
“哪天沒給你煮?”
周酩遠無奈地扯起唇角,抬手拍了拍舒鷂的頭:“先說中午想吃什麼。”
原來那個叫周酩遠的男人也不是像看著那麼冷淡的。
他也是在把舒老師放在手心上寵著的。
說不上是該替舒鷂高興,還是該為自己遺憾。
可能還是遺憾多一些吧。
站在舞蹈室外的岑月白黯然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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