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面。
我不知道現在學校的窗戶都是什麼玻璃,總之那會兒我們學校的玻璃窗石頭都能砸碎,更別說是卯足了勁兒踢過來的足球。
我下意識去護葉懷秋,把毫無防備的他摟過來,用胳膊擋了一下足球,用自己擋住了玻璃渣。
別的都還好,就是小手臂被一片玻璃給紮了,傷口挺深的,還縫了針。
在醫院的時候,葉懷秋一直哭喪著臉站在我身邊,他一言不發,但看著比我還難受。
我縫針的時候沒讓他看,太血腥了,那場面不適合他,就讓他出去了,等我處理好傷口跟著我媽一起出去,葉懷秋已經哭完了,眼睛通紅,但裝得像個沒事兒人一樣過來問我:“疼嗎?”
我真覺得還行,我這人大概天生的痛覺神經不靈敏,但他不信,他覺得肯定特別疼。
後來那傷口就留了疤,葉懷秋總是說:“太醜了。”
他總是嘀咕一定有什麼辦法能把疤痕去掉。
再後來,疤痕還沒消,我們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他已經走了。
再再後來,我一直希望這疤就這麼留著,竟然把它當成了葉懷秋送給我的永恆的禮物。
但事實證明,這世界上真沒什麼是永恆的,十幾年了,我從來沒用過什麼祛疤產品,甚至巴不得它千萬不要消失,然而,隨著時間的變化,它也在逐漸變淺。
不過好在它消失前,我又遇見了葉懷秋。
“還在。”我把煙遞到嘴邊,叼住,然後擼起袖子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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