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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過,國際人道主義醫生是陳戒的主人格,那是一個不分種族、不分膚色一視同仁的大愛無疆型人格,而戰士和看守者都是脫胎於這個人格的。
既然這兩位都發表了自己的看法,那醫生也該說點什麼了吧?可這二位聊了半天醫生都沒露面,這就有點怪了。
看守者倒是調侃了一句:“你要想找他可就有點費勁了,咱們的那位醫生清高得很哩!”
戰士糾正道:“人家那不叫清高,叫心如止水。”然後又扭頭對陳戒說道,“我看你也省省心,這種小事他是不會露面的,反正該聊的都聊了,要不咱們散了吧。”說完戰士就化成一片虛無消失在了黑暗裡。
眼看自己的計劃被戰士打亂,看守者也有點索然無味,只好嘆了口氣道:“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剩下的你自己決定吧。”說完他也消失了。
陳戒不知道的是,醫生恰恰是那個最早給出態度的人格,陳戒下午在花壇邊上坐著等車的時候,心裡的那種漠然就是醫生給他的態度,因為這種情緒有些陌生,當時還被陳戒定義成了麻木和冷漠。
這種情緒的直接表現就是無話可說,既然無話可說,醫生自然也就沒必要現身了。
陳戒的感受是三種人格博弈後的結果,至少在他看來,他對馮詩楠目前只是欣賞,根本不像看守者說的那樣。
但一個字眼也要看人怎麼理解,如果非要把這種感受定義成喜歡的話陳戒也不反對,可這種喜歡並沒有影視作品裡那種轟轟烈烈、山盟海誓的感覺,這種喜歡就像他喜歡父親、喜歡母親、喜歡高格立一樣,是一種單純而樸素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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