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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凡很少去佩服一個人。

達到他這個高度的人，目光所及皆為凡人。

但是他卻在薛震，這位老前輩的身上，看到了自己需要學習的地方。

薛震死了，雖然有著太多的遺憾，但！薛震真的死了，這是事實。

只是姜凡在回到家，準備洗個澡冷靜冷靜時，老毒物一個緊急的電話，讓姜凡氣的當場捏碎了手機螢幕。

“真是畜牲，”姜凡一拳砸在浴室的瓷磚上，瓷磚應聲而碎。

“薛老先生，想必您應該知道自己終究難逃死亡的命運吧，所以在面對唐家以為剩不多的壽命來一搏吧？”

“只是……”姜凡眸子一凝，不甘心道，“值得嗎，他們明明還想要你的性命……”

“這件事情，我替你和薛芷柔做主了，”姜凡冷冷道。

……

薛家靈堂上，薛芷柔哭的梨花帶雨。

“爺爺，姜先生替您報仇了，所以安息吧，您也不要擔心芷柔，芷柔一定會好好的。”

看著這生離死別的一幕，姜凡眉頭微皺，或許是深有感觸吧，心情莫名有些低落了起來。

一旁魏雪妍看到姜凡，輕輕握住姜凡的手。

兩人四目相對，不用明說也能夠知道對方想要說什麼。

“人啊！真是一種無比脆弱的生物，餘生太短，且行且珍惜吧，”門外卷著褲腿，露出乾瘦腳杆子的老毒物狠狠灌了一口白酒，用手擦了擦嘴，深深嘆了一口氣。

“願薛震老前輩往生極樂！”星童行了一個道禮，神情敬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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