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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告訴張固的，因為他太瞭解這個自以為是的人，他不會信，因為他不相信自己能說出找到鹿的法子。

若是他相信一定會提前動手，抓到鹿後，來他面前炫耀。

這麼想著，葉晨神色為之一沉，明日要格外小心，才能不節外生枝。

今日已經是第二日，明日第三日，三日結束就要離開聖山，他必須做出行動。

翌日，眾人休整之後準備出發，葉晨卻不見動，眾人齊刷刷的看向兩眼腫著的卿水，大氣不敢出，神仙打架，他們不敢多嘴。

卿水察覺眾人的目光，心裡雖然不舒服，可這一晚上她也想通了，葉晨對她不錯，三番兩次救她性命，要她幾滴眼淚不算什麼。

她走到葉晨面前，拉過小青烏都手，輕聲道:“葉大哥，昨天是我的不對，我不該……”

“你沒錯，你之前問過我，我不該瞞著你，昨天說明白了，不管你去留，我都不會攔著。”葉晨十分平靜。

“葉大哥你要趕我走？”

“……”

“為什麼？”

“我說的是陳述句，不是感嘆句。”

“我……葉大哥，我沒有錯，我留下不是因為……”

“那就留著。”

“我連一句解釋都不能有麼？”

“你確定要繼續胡攪蠻纏？”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給卿水捏了把汗。

卿水緊張起來，可同時想到了什麼，她猜測有人在盯著他們，平日到葉晨才不會如此，話鋒一轉:“我！不是，我明白了，葉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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