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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挖掘機的阿全,施工過程中遇到大雨,土泥水流到了水溝上,環保局反手就是一張六萬塊的罰單。
上司叫他過來認這筆賬,阿全說是那邊的施工主任叫他這樣做的。上司淡淡地說,所以你想我打電話給他說是嗎?
阿全趕緊說不是不是,乖乖接過罰單。別人甩的鍋,含著淚也要背上。
在工地三傻進便利店時,寧遠注意到一個細節:阿昌在便利店門口,就把剛從工地上穿出來的鞋子脫下,自己踩著襪子進去。
寧遠相信這是阿昌的善意,但認真想這未嘗不是一種小心翼翼。怕被店員指責,怕別人對做工的人的異樣眼光。
這樣一句話:這個社會要求他人有尊嚴活著的,幾乎都是收入穩定的人,但一個人只是想活著,謙卑和努力地活著,這難道不值得尊敬?
工地不讓喝酒,工人就用報紙包起來,裝在塑膠瓶裡偷偷帶進來。文質彬彬的人力中介給工地主任遞煙——煙盒後面貼著一張票子。
這部劇讓寧遠想起另一部電影,《大佛普拉斯》。同樣是發生在臺南的故事,底層勞動者的故事。
《大佛普拉斯》是有錢人的世界是彩色,窮人的世界是黑白的悲劇式黑色幽默。有錢人的人生你看,果然是彩色的。
而《做工的人》是明亮,喜感,荒誕。一尊佛像,是眾人的寄託,是小姐的救贖,也是騙子的一出把戲。
一個鱷魚皮包包,讓貴婦可以短暫地興奮,讓檳榔西施日思夜想,也可以讓阿祁他們以為人生就此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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