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張嘴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總在不知不覺中給自己下套。
房冬並沒找地方吃飯,倆人從安百後門往東走,走到安百東牆拐了個彎就停下來了。
“吳放放怎麼回事,我把道理都給她講清了她還要開什麼會,她是不是腦子真的有問題?”倆人一停下房冬就問盛夏。
“怎麼啦?”
“怎麼啦?這不明擺的嘛,我在安大小吃街接那麼幾件破東西讓黑了多少錢你知道吧,這個涮吧要黑多少錢我都不敢想,在老鄧這裡掙不了大錢的,他抽的可是百分之十的營業額,相當於抽咱們兩到三成甚至更多的純利潤,再說老鄧這個人反覆無常,如果續了一年到期他不租給你,肯定賠得血本無歸!”
“那就和他籤五年啊!”
“我可聽張軍說過,老鄧和任何人從來只籤一年,就沒有過長籤。”
“凡事在談嘛,不籤五年你可以不籤啊。”
房冬不停地點著頭:“不虧是閨蜜,做事不分對錯地支援,老鄧的小吃城也是從安百大樓租下來的,他和安百大樓一租三年,拿什麼和咱們籤五年啊?頂峰涮吧現在的營業額和咱們的麻辣開會基本上屬於一個水平,就這樣的業務別說五年,十年也掙不回來轉讓費!”
房冬對盛夏把接這個涮吧只有弊沒有利的種種原因儘可能詳盡地講了一遍,吳放放現在不怎麼正常,做為吳放放的閨蜜,不能眼看著是坑還不阻止她跳下去,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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