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傅筱庵有午睡習慣,正常情況下,他吃了藥就上床,這沒有問題。可偏偏他因為‘豔電’的發表喝了點酒表示慶賀,而他喝酒之後一定要跟女人辦那事。
這個習慣傅府裡的人都知道,最起碼傅太太,老大、老二、四個丫環知道。這麼多人知道,不難想象,跟閤府全知沒什麼區別。
所以老二才會扶他上樓,久旱求甘霖嘛。
傅筱庵有心臟病,用的藥叫曼思陀。這種藥直接作用於心肌,使心肌跳動更加有力。
如果把心臟比喻為一臺汽車,那曼思陀可以理解為汽油,是給汽車提供動力的。
請注意,這種藥在沒有那事的情況下,是給汽車加了一腳油,是有益無害的。而那事之後,本來傅筱庵就已經心跳加速了,這時候吃上曼思陀,再佐以咖啡因的作用,就等於連踩了三腳油門。三腳油門,這汽車還不報廢?”
犬養健點點頭,用文人特有的想象力理解這個殺人原理:“也就是說,傅筱庵的生命就像一團火,吃了曼思陀,相當於給這團火潑上了油,而這個油足以讓這團火持續燃燒。而那事就等於又潑了一次油,咖啡因的作用,等於再一次火上澆油,終於,這團火燃燒過旺,膨地一聲,炸了。”
犬養健說著還做了一個雙手開合的動作。
“嗯,爆了。”林創點點頭,接著說道:“而法醫的鑑定結論也證明了我的推斷。”
“中野,你對林桑的推斷有何意見?”犬養健問中野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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