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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他人呢，百姓呢……”洛天問道，倒不是他想做英雄，而是這些人裡包括他的朋友和家人。

司馬天又喝了口酒，洛天看見他捏著酒壺的手微微有些抖，顯然壓制住修為後的司馬天有些醉了，長長地嘆了口氣後輕聲道：“你們都不會死，我已經找好了戰場，我也想好了所有計劃，最後無論是你還是白骨還是這個宇宙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有事，你們不用擔心，呵呵……”

“那您自己呢？”洛天從司馬天的語氣裡聽出了一絲決絕。

“我？呵呵……”他大笑起來說道，“我早已看破一切，我也早已死在了萬年前。”

這種狀態的司馬天或許洛天是懂的，他能看出司馬天眼裡的落寞，能看見司馬天的決絕，甚至能猜到司馬天已經為自己準備好的歸宿，攝天者之力並非什麼人都能控制的，即便是司馬天這樣的強者要想使用這份力量中的一部分也要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這代價甚至可能是司馬天的性命。

但洛天並不驚訝，萬年的仇恨，千萬年的屈辱，用自己的命去換自己仇人的死，如果換了洛天也是願意的，某種程度上來說洛天和司馬天是一樣的人。

“如果您已經決定了我也不方便再說什麼，最後只說一句，請您三思而行，若是還活著便有無限的可能性，如果灰飛煙滅就將徹底失去希望。”洛天說完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飲盡了杯子裡的酒，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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