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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至苦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我就是我孃的命,命都沒了,還留著軀殼做什麼!我娘縱身一躍,亦投進了滾滾長河。”
聽到這兒,我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蘇丹紅連連問道。
“那你究竟為什麼會被沉河?那些村民都說你是妖孽,你真的是妖孽嗎?”
那個女人聞言淡淡一笑,垂著眸子,睫毛長長的呼扇呼扇。
“你們可聽我細細講來。
害死我的始作俑者便是顧斯年。他恨我娘,因故也恨我。
這件事,還要從我們的小時候講起。
顧斯年的父親顧瑾是個瓷器商人,在我們的印象裡,顧斯年父親總是那樣忙碌,忙碌到自己竟回憶不出那個男人當年的模樣。記憶裡最多的便是,每到深夜,顧斯年的孃親便會穿上一件十分精緻的桃粉色旗袍,再點一盞油燈,靜靜地守在燈旁等著顧謹回家。
顧斯年的孃親叫杜泠煙,杜泠煙不愛說話,因為她只要一張嘴,丈夫永遠都是不耐煩的樣子,顧瑾喜歡安靜的女人。
顧斯年不懂,自己的父親為何會如此厭惡自己的母親?即使杜泠煙那年已經病入膏肓,顧謹始終忙於生意四處奔波,不願回去多看杜氏一眼。
直到杜泠煙下葬,頭七尚且沒過,顧謹就把另一個女人接回了顧府。那個女人是我娘,顧斯年從小便認得我和我孃的,以前還會管我娘喚一聲尤姑母。
我娘原本是有男人的,她的丈夫姓孟,也就是我的爹爹。我們孟家原本也是嵩陽城裡的大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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