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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一個人把桌子上的飯菜吃掉一半兒,然後拍著肚皮打了一個飽嗝。一個翻身跑到炕頭兒,蓋著大被,準備午睡。
我一個人有些無聊,坐在炕梢,無助的擺弄著手機。
過大約一個多小時。三金嫂終於把他一肚子的苦水全部倒完。
這才站起身,跟我母親道別。
我母親從衣服兜裡拿出兩百塊錢,死活塞進了三金嫂的手裡。
口中不住地安慰。
“咱們都是幾十年的老街坊了,家裡有什麼困難你就跟大姨說!大姨有能力的話一定幫忙。”
三金嫂起初死活不肯要整200塊錢,最後看我母親給的堅決。也默默把人民幣放進了衣服口袋。
送走三金嫂,母親回到屋子裡。
一邊嘆氣一邊吃飯。
“唉!老王,你說這舒悅究竟是個什麼命?這女人怎麼這麼苦呢?一輩子啥也沒幹。就專門伺候病號了!”
舒悅是三金嫂的閨名。至於他姓什麼,我們也不記得。或許是姓曲,又或者是姓徐。反正我們只知道他小名叫舒悅。
一般鄰里街坊,都直接稱呼他為三金媳婦兒。
這就是女人的可悲之處。自打嫁人那天起,你之前是誰?姓什麼叫什麼已經不重要。
從嫁人那天起,你就是男人的媳婦兒。老公公,家裡的兒媳婦。
就像外國的居里夫人,我們不也只知道她的丈夫姓居里,至於這個女科學家的本名,誰還能記得呢?
我爸躺在炕上,用牙籤摳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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