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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浪看著那個女人垂下的眼眸,試探著問道。
“秦姨,那你額頭上的疤痕是怎麼來的?”
這個蘇丹紅向來愛打聽事,只當了一個餃子館的老闆娘,沒去做八卦記者和狗仔真真是屈了才。
秦如錦低著頭,一邊疊元寶,一邊悠悠的繼續回憶那不堪的過往。
“20年前在港灣區,兆雲剛剛去世。我之前接了一個港灣區生意人的買賣,去破壞他競爭對手的祖墳,結果被對方發現了。
對放在港灣區九街一帶頗有勢力,聽說是個什麼黨派的中層領導,黑白通吃。
他的人抓住了我,他們把我扔進一口棺材裡,裡面放進了十幾只垃圾堆裡搜尋來的老鼠,然後把棺材板扣上,用三寸長的鋼釘把棺材訂死,連人帶棺材一起扔到山區郊外。
棺材裡沒有空氣,沒有光亮,只有衣衫不整的我,和那幾十隻餓的眼冒綠光的黑耗子。
我趴在棺材裡,雙手緊緊抱著腦袋。那些老鼠在我身上,四肢,頭髮上胡亂的爬。它們在我耳邊熙熙簇簇的亂叫,用它們的門牙肆意的啃咬我的身軀。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身體已經感受不到疼痛,只剩下浸滿血液黏溺的布條,像膠帶一樣緊緊箍在身上。
那時的我知道,我活不了了。我會被那些老鼠啃死、咬死。被這世界上最骯髒的畜生吃進肚子裡。就像垃圾堆裡的垃圾一樣,成為老鼠們肚中的一灘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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