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幷州騎軍所做的並沒有錯,呂布沒有錯,他們每一個人都沒有錯,手上沾染的那些鮮血,如果非要說要找出一點錯誤的話,那麼大概就是沾染上這些汙穢的血液,並不讓他們覺得自豪。正如鮮卑人視漢庭治下的漢人百姓為豬狗,每年秋冬之際都要來打草谷,所謂的“草谷”指的就是這些百姓。幷州騎軍也視他們為仇寇,能殺多少就多少,絲毫不會手軟。
“你不懂。”雲霆緩緩搖頭,對著呂傾城說道。
是的,他不懂。呂傾城不懂,過往那些歷朝歷代悲天憫人的大人物們不懂,這才會使恥辱的歷史一次次的出現。他們的仁慈,所帶來的,卻是別人的殘酷,以及施加在源自同一種血脈的族人身上的冷酷無情。大概無法親自經歷,他們便無法感同身受,可是經歷過的,活下來的又有幾人?哪一次的異族南侵,出現的不是燒光搶光殺光?
“我不懂?哈哈哈……”呂傾城怒極反笑,他話語中強壓著一股怒氣,眼睛當中迸出了犀利的目光,緊緊盯著雲霆。
“他們是人!不是什麼隨意任人宰殺的動物,是活生生的人!他們也有父母,也有兄弟姐妹,妻兒老小!可是就這麼死了,就算這是遊戲,他們能否稱之為真正的人也還說不準,可是我接受不了!”他用極快的語氣說著,口中唾沫亂飛,這在一直以來以儒雅的面目待人的呂傾城身上是很難出現的。可想而知,現在的呂傾城的心情有多憤怒與複雜,已經就連維持自身的儀表都不再那麼的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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