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張遼被雲霆的話驚得目瞪口呆,在他看來,這或許是一個假命題,可是實際想起來卻又覺得雲霆說得有道理。就是他,在那種情況下面,究竟是軍令受還是有所不受?受了,那就置三軍於不顧,不受,或許不會死,可是會受到忌憚,乃至於被扔進冷宮中,再無復起之機。
張遼沉默,如果真的出現了那種情況,他所能夠做的,大概就是為拼死戰鬥的將士們搏出一條活路!至於說忌憚,還是其他的什麼,也不會在乎了。
看到張遼陷入了沉思,雲霆微微一笑,只要是領導者,屁股大又坐在上頭的那些人,疑心是最重的,他們只在乎手下人是不是真的忠誠於自己,才不會在乎他是奸是惡,還是其他的什麼。所謂明君,也只是單純的來說罷了,哪個明君手上沒有沾過扶龍之臣的鮮血?終究是狡兔死走狗烹罷了,真正能得到善終的人不是沒有,而是很少。
直到這時,雲霆才伸手解下信鴿腳上綁著的信筒,拔出蓋子,取出其中的信紙,鋪了開來,剛看到紙上寫著的細蠅小字,他的心臟就不自覺的怦怦跳動起來,臉上也布上了一層陰沉之色。下意識的攥緊了這張小紙條,指甲刺進掌心的皮肉裡面,陷進了肉裡面,雲霆卻絲毫沒有感受到疼痛。
他沒有想到,這結果來得這麼快,即使心中有所預料,可是在這個時刻,依舊能夠讓人出現不可置信的感覺。即使重來一遍,即使有著前世的預演,在此刻,雲霆依舊感覺到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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