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在客棧的客房裡面獨自坐了很久,似乎只有一點時間,又似乎很久了。她從街上回來,就坐在這裡,不是因為那漂亮的少女,也不是因為雲霆沒有解釋他為什麼短暫離開的原因。只是因為她想,於是坐在這裡,呆呆的坐著。
似乎很久沒有自己一個人待過了,似乎不久前的那些也經過了無數時間,長孫忘情微有些迷惘。就像一件事明明就發生在不久前,你卻已經感覺過了無數年,長孫忘情也覺得自己像是經過了無數的年頭。
她似乎出生於將門?長孫忘情已經記不清了,只依稀記得年邁的爺爺抱著年幼的自己在山中小屋外,迎著月光,向著蟲鳴講述那些鐵血征伐,兄弟情義的故事。長孫忘情不知道其他人小時候是聽著怎樣的故事長大的,但她確實,小時候確實是聽著無數的軍旅故事長大的。那些,她知道與不知道的血與淚,刀與劍。
“走吧。”她輕輕的對著自己說道。卻沒有起身,她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起身的意思,屁股還牢牢的坐在椅子上,似乎不願意離開。
手指輕輕的移動,觸控到了木桌上的摧鋒劍,劍鞘上的冰寒令她手指不由得一縮,冷寒順著指尖沁入骨子裡面,沁入心中。她卻仿若無所覺察,繼續摸索著,手指尖在摧鋒劍劍鞘上每一個紋絡上撫摸,摩挲,直到自己的體溫讓劍鞘的冰涼都為之融化了為止。
“玉兒啊,這柄劍是定遠公的佩劍,名為摧鋒劍。之所以此劍有其名,並不是因為它能摧天下鋒刃,而是定遠公昔日攜此劍平定西域五十國!鋒刃所向,無不摧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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