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
不明覺厲的樣子。
碧荷扭頭看看開著跑車的男人,面目俊美,襯衫筆挺,自信張揚的精英氣質顯露無疑。霓虹燈的燈光在車外滑過,外面是光怪陸離的熱鬧人間。
“世界是屬於我們的,也是屬於你們的”——可能最後都是屬於聰明人的。
碧荷總感覺自己這段時間遭受了降智打擊。
David,Sam,還有林致遠,好像這個小團體裡面,自己才是“思維不正常”的那一個。
嗯。自己真的和他們是“一個小團體”?這個想法會不會太一廂情願了?
有些自我懷疑。
David還說自己不是他的朋友來著。
並順帶給了自己一個“智力嘲諷”。
這不科學吶,她曾經也是神童,莫非現在已經“傷仲永”了?
跑車停入車庫。兩個人慢悠悠的回了家。
家裡一片寧靜,兩個孩子及保姆傭人都早接去了爺爺奶奶那邊了。
是難得的二人世界。
“碧荷我餓了,你煮麵給我吃。”
男人一進客廳,就抱住了她的腰,笑吟吟的在她頭頂說話,“我想吃你煮的面——你都好久沒煮麵給我吃了。”
碧荷看了他一眼。
正讓他吃飯的時候不吃,就知道翹著二郎腿在那裡抽菸吹牛,現在來叫餓。
今晚的雞湯是真好喝,她喝了兩碗,不知道何家的廚房加了多少料才燉出來那麼一鍋。
碧荷去了廚房,男人亦步亦趨的也跟了去。
廚房面積寬闊,也有好幾十個平方,女人東看西看,找到位置開始燒水。
男人笑吟吟的伸手摸她的腰。
“啪”的一聲,女人把他的手打開了,還扭頭瞪他,“別亂摸。”
圓圓的眼睛真可愛啊。
“我就要摸。”
越阻止男人越來勁,手又放到她的背上亂撩。
女人不理他,墊腳勾著去開櫃子找麵條,男人非但不幫她,反而從後面貼了上來,伸手抓住了她的胸。
滾燙的硬物已經貼住了她的背。
“碧荷我們好久沒有試過廚房play了,”男人從後面摟著她,把她耳垂的肉珠兒含在舌尖玩弄,手也開始拉她的裙子拉鍊,還在她耳邊呢喃,“你在這裡趴好,把屁股翹起來——”
讓他想想,上次在廚房幹梁碧荷,還是什麼時候?
還是他剛剛回來找她,破鏡重圓的時候。
她當時還哭哭啼啼的不太情願——
那裡由得了她?
他特意回國,就是找她來的。
不把她抓回手裡,他絕不罷休。
想要一個女人,必然是想幹她的。他和她分開了整整十年,豈知他的身心是多麼的渴望和她交融結合?
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他不需要。
性是佔有不可或缺的一環。
男人興致勃勃,女人卻掙扎了起來,要推開他,“林致遠你別到處發情——”
“我就要。”
男人想要按住她,可到底也沒用多大勁,女人掙扎了一會兒勉強轉過身來,皺著眉頭對他又推又打又撓。
“這裡太髒了,我不要。”
“來吧,夫妻情趣——”
男人笑著拿手圈住她,也沒使勁,划著樣兒陪她拉扯著玩兒。女人力氣不大,掙扎也只用了六分力,打在男人手臂上只是聽個響兒,一點也不疼。
他低頭,笑吟吟的看著她微紅的臉,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這掙扎退拒的模樣,在他看來那就是夫妻情趣。
欲拒還迎也不錯的嘛。
好像改成強迫play也不錯?
這個戲份他可以的。
真是越想越興奮了。
“林致遠你別鬧。”
男人硬硬的下半身抵著她開始蹭,眼神好像也變了,手上也開始使勁——碧荷知道這頭驢毛病又要發作了——她吸了一口氣,不掙扎了,反而伸手去摸他的胸膛,抬頭看他,臉上帶笑,“我先把面煮給你吃了,省的你餓——”
“先做這個。”男人聲音含笑。
他都硬了啊。
廚房強迫play——
已經把她抵到了操作檯上了,男人硬硬的東西抵著她的小腹用力磨蹭,這是赤裸裸的性騷擾。
“哎呀你聽我說,你做完一次要太久了,”碧荷紅了臉,溫言細語,先給他一顆棗兒,“你先吃完麵條,待會我們去臥室——你好久都沒吃我做的飯了。我也想做飯給你吃,今天你讓我表現表現——”
“你做一次太久了”。
“我想做飯給你吃。”
女人話裡暗示的意義讓男人笑了起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很是得意的模樣。
說的很有道理的嘛。
梁碧荷要煮愛心晚餐給他吃。
“那待會你要聽我的。”男人笑吟吟的說。
什麼play好呢?
“行行。”女人隨意的敷衍他。
水已經開了。
碧荷推開了他,拿了麵條放在鍋裡。
男人又湊了過來,從後面貼住了她,親吻她的脖頸。
“梁碧荷我好喜歡你。”
他說。
就連撒嬌都那麼勾人。
還那麼實事求是的誇他。
一點也沒有誇張。
國內(11.委屈)
11.
水開了,蒸汽騰騰,氣泡從鍋底翻滾而上。
女人把麵條放入了鍋裡,又找到了幾顆青菜和蔥來洗,一邊和他說,“煮雞蛋麵好不好?”
“好啊。”
男人在旁邊笑吟吟的看著她忙碌,亦步亦趨的,時不時拿下身去蹭她。
緩解下身體的焦躁。
以前碧荷也做飯給他吃的。
高中的時候。
在老房子。
那時候他們感情就很好。
她的東西,一直都還在老房子那邊,一直都在。
老祖宗的話有道理吶。
衣不如新——
人不如舊。
他現在發現還是和梁碧荷待在一起最舒服。
這種感覺難以用語言描述。
就是回家看見她在家裡,就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一個蛋,半碗麵,一些湯,幾點蔥花。
青年才俊身姿端正的坐在豪宅裡,面前擺著太太煮的麵條。
這碗麵條成本耗費,摺合成美金還不足一元,和他的億萬身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吃不吃?”
男人絲毫沒有感覺掉價的意思,拿起筷子開動之前,還記得問了旁邊的太太一聲。
碧荷搖搖頭。
她先在何家吃了八分飽,又去吃了幾口鴨血粉絲湯,現在感覺自己已經快撐住了。
看著他開動筷子了,碧荷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皺了下眉毛,摸了下小腹,轉身要走。
“別走,”男人伸手拉住她,“就在這兒坐著看我吃。”
“我去下洗手間。”碧荷說。
“待會一起去,”男人抓著她的手腕不放。
林致遠是越長越小了。連吃飯都要人陪著。
碧荷坐了下來,突然感覺自己有點想孩子。
“我們還是去宅子那邊住吧林致遠?”碧荷說,“我想去看看Bella和清平——”
“別去了,這都幾點了?他們都睡了。”男人扭頭看了她一眼,“明早再去。”
“你是不是奶漲了?”他想起了什麼,笑了起來,“你忍著,待會我來幫你吸。”
“啪”的一聲,臉紅的女人打了他的背一下,“每天你吃了都不夠清平口糧的,我要擠出來給他存著,你幾歲了才和三個月的嬰兒搶奶吃?”
“漲了不吸,會回奶的,”
明明那麼忙的男人,不知道哪裡聽說的這些話,他扭頭笑,“一邊吃奶一邊幹——”
哎呀不能說,一說就硬了。
男人胡亂把碗裡的麵條扒了,就要拉她去臥室,“走走走,幹正事。”
月朗星稀。
孤男寡女。
正是交流感情的好時機。
肚子填飽的男人笑吟吟的俯身一撈,抱著女人去了臥室。
把她放到了床上,男人脫下自己的衣服,又伸手拉下了她的外套拉鍊,又解開了她的內衣,一對活潑可愛的玉兔跳將了出來,男人趴在她身上,伸出舌頭舔了舔那顆顫顫巍巍的紅蕊,又伸手握住了白玉般的乳房,擠了擠,乳頭頂端漸漸滲出了乳白色的液體。
陰莖自己跳了幾跳,男人低頭開始吮吸白花花的奶子。
“你少吃點——”
乳汁流出,女人呻吟,想要推開他,卻更像是摸住了他的頭。
男人吸了兩口,又滿意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乳頭,然後伸手去扒拉她的內褲。
剛把她的內褲拉下來一截,他扭頭看了一眼,手臂突然停住了,面色古怪。
他看了看她的內褲,又扭頭看看她。
碧荷竟然從他那俊美的臉上看出了一些些委屈樣。
她感覺到了什麼,手臂撐了起來看了一下,然後撲哧一下笑了。打開了他的手,女人把內褲又拉上了,自己下床要去洗手間。
“不行不行,”
女人要臨陣跳票,男人明顯十分不滿,他摟著她的腰把她按在床上,嘴裡還要抗議,“梁碧荷你不能這樣——”
陰莖已經勃起,又長又粗又硬,緊緊的貼著雜草叢生的小腹。龜頭已經突出,紅紅的馬眼裡還滲出了液體。
他都硬成這樣了,萬劍待發,怎麼能臨陣突然說撤軍?
“我身上來了啊,這個我控制不了的,”碧荷被他按躺在床上,還笑著安撫他,“我先去下洗手間,待會弄床上了。”
男人低頭看著她的眼睛,似乎還有點難以置信,又不信邪的扒下了她的內褲——女人知道他倔驢病一向很嚴重,任由他又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白嫩嫩的兩瓣貝殼間有一絲紅色的血跡,男人不信邪的掰開了她的陰戶——然後面色古怪的鬆開了。
這下才徹底的信了。
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
他伸手擼了下自己勃起的硬物,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挺著陰莖躺回床上,一言不發。
一動不動。
“我先去洗手間,”女人爬了起來拉上內褲,又去拉他一起去,“你也去洗洗——我待會給你舔。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