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同類,才知道彼此的想法。
玩膩了啊——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好像也沒有新意。
這茬新長出的美女,和上茬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
大麻,毒品,女人,性,酒精和美金。
淋漓的血。
能給予的邊際效用在急劇遞減。
無趣的生活,
越來越讓人覺得厭煩。
靈魂在躁動——
又奇異的平復了。
他好像有了解藥。
用不著大麻配酒精了。
男人抽完了雪茄,摁滅了菸頭。
“我覺得那個不錯。”他認真履行自己鑑賞者的職責,指著下方一具身體給自己的朋友誠懇的建議,“這個頭髮,綠色的,有
點意思,幹她的時候說不定能有點幹海藻的感覺——按到水裡幹。”
如果不是現在已經有了解藥,他絕逼就要這麼操作。
碧荷睡得迷迷糊糊,然後聽到了跑車的聲音。上樓的聲音。臥室門開啟的聲音。
是林致遠去完party回來了。
她睏意朦朧,閉著眼睛,只覺得床墊一陷。是男人坐在了床邊。
他似乎一直在低頭看她,看了很久。
又伸手輕輕摸她的臉。
又低頭輕輕吻她。
一身酒味。
碧荷呼吸平靜,狀若熟睡,絕對不睜眼睛。這個人精力一向旺盛,要是被他發現她醒了,又不知道要怎麼折騰她——
她要幾點才能睡得了覺?
不是她抱怨。她真的覺得林致遠在某方面也太需索無度了點。
男人看了她摸了她很久,才起身去沖涼去了。碧荷偷偷睜開了眼睛,窗外月光皎潔,路燈明亮,從窗簾的縫隙中灑入。
這裡是美國啊。
只把他鄉當故鄉。
男人很快衝完涼,披著一件睡衣從浴室出來了。碧荷趕緊閉上了眼睛。
男人很快上了床。拉開了被子,把她往床中間一拖,緊緊的抱住了她,身體也半壓著她,開始睡覺。
碧荷鬆了一口氣,也漸漸的開始沉入睡眠。
黑暗中。
一片寧靜。
然後男人在黑暗裡笑了一聲。
他在她耳邊低聲呢喃,“梁碧荷,我知道你醒著。”
碧荷全身一下子毛骨悚然,卻還是緊緊的閉著眼睛。就連呼吸的頻率都沒變化一下。
男人的手伸過來,開始解她的睡衣釦子。
碧荷還是一動不動。
他的手伸到了睡衣裡,握住了她的乳房。揉了揉,捏了捏。發出了滿意的嘆氣。
“睡吧。”
他又在她耳邊說。
然後又笑了一聲。
還親了親她的臉頰。
已經半硬的陰莖抵在了她的腰上。
林致遠就是個瘋子啊。
碧荷後腦勺發麻,瞌睡都被他嚇醒了一半。倒是旁邊男人的呼吸,很快綿長平靜了起來。
似乎睡得很安心。
第二天碧荷迷迷糊糊的醒來,體內已經有異物在進出,男人的呼吸沉重,就在她的頭頂。
看見她醒了,男人的陰莖盡根沒入,還故意在裡面磨轉了幾下。
碧荷呻吟了幾聲,伸手去推他,只摸到了他微微出汗的結實胸肌。
他沒有說話,只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低頭看她,一下下的頂入她。
碧荷慢慢的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胸膛,小腿慢慢抬起,勾在了他精幹結實的腰上。
男人的表情滿意了起來,伸手揉捏她的乳,又低頭吻她的臉。
臥室的旖旎持續了良久,男人才終於得到了滿足。把自己的精華滿滿的射入了她的體內。他才翻身下去,抱著她平息慢慢自己
的呼吸。
“吃完早餐就回紐約,”過了半天,他在她耳邊低聲說話,絲毫沒提她昨晚裝睡被抓包的事情,“你要想來,就週末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