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他許久,胡離十分好奇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緣由。
“讓我猜猜。”胡離聳起肩膀,用肩膀上的衣料擦了擦面頰上沁出來的血,“我想,是因為湄兒,對不對?”
陸不言沉默著收回手,指骨處被木條劃傷,傷口細碎。
胡離見陸不言不說話,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胡離一笑,“若我朝不滅,蘇子沐定能封侯拜相。其實在他還是個白身的時候,太傅就曾說過,要讓湄兒做我的太子妃。湄兒是個重情義的孩子,雖然我如今落魄了,但這婚事有信物為證,我與她,確是未婚夫妻的關係。”
胡離說這番話,就是為了故意氣陸不言。卻不想陸不言不氣反笑,甚至慢條斯理撥弄起寬袖,又給胡離添了一杯酒。
男人素手執壺,青瓷酒壺被微微傾斜,清冽酒水如柱而出,“叮咚”落於酒杯之內。
酒杯滿,甚至有些溢位。
陸不言兩指夾著酒杯底部,推到胡離面前,薄唇輕啟,吐出二字,“可惜。”
胡離被挑起了興趣,“可惜什麼?”
“可惜,你就要死了。”
“此話未免言之過早。”胡離臉上沒有半分懼色。
陸不言推開面前的酒壺和酒杯,酒水撒了一地,甚至漏到了樓下。
深夜,驛站內格外安靜,連酒水滴落的聲音都清晰可聞。“啪嗒”一聲,圓潤的酒水珠子在地面上碎裂開來,陸不言垂著眼睫,遮住眸中光色。
陸不言沉聲道:“驛丞是你的人,那個大夫也是你的人,你們早就將這座驛站佔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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