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深深頷首道:“犯人就是楊庸!可是,他為什麼要殺戶部尚書的兒子呢?戶部尚書不是他的人嗎?”張三一臉疑惑。
陸不言道:“戶部尚書執掌朝中財政,是楊宰相的錢袋子,錢袋子若生異心,楊宰相那邊勢必會傷筋動骨。”
“你的意思是,戶部尚書跟楊庸有了間隙,楊庸為了警告這個錢袋子,才會做出這種事來?”
“不是。”陸不言搖頭,“是為了陷害,共用的利益和敵人永遠是同盟達成的關鍵因素。把戶部尚書之子的死栽贓到您的頭上,楊庸跟戶部尚書之間那點小隔閡自然已經不足掛齒。”
“那他們之間會有什麼隔閡呢?”
“分贓不均,戶部尚書覺得上貢給楊庸的銀子太多了。”
“嘖,”張三看陸不言一眼,“你這都查完了?”
“沒有,還有很多疑點。”陸不言將白瓷瓶收入寬袖暗袋內,道:“雖然現在很多證據都指向了楊庸,但也不排除其它可能,我會去找江湖第一劍客查證。”
張三聽著陸不言如此有條理的解決此事,突然嘆息道:“唉,我都有點怕你了。”
陸不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接話,“怕什麼呢,我是臣,您是君,您要我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張三深以為然,點頭道:“也是。”然後又笑嘻嘻地伸手攬住陸不言的肩膀道:“傻陸兒,我怎麼捨得殺你呢。”
陸不言抬手把張三的胳膊往下一摔,然後拍了拍肩膀道:“對了,平遙被我關在屋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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