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從她膽大的女扮男裝進入錦衣衛這件事就能看出來。
錦衣衛所,瘋狗聚集地。
她一個女子,莽莽撞撞闖進去,混到現在竟還未被發現其女子身份。
除了膽大心細,也是運氣使然。
蘇水江想起那日裡在房間門外偷窺他褪衣的錦衣衛指揮使陸不言,還有那位徑直闖入,扒了他衣裳的胡副使,胡離。
這兩個人,一條瘋狗,一隻狐狸。
一個瘋狂,一個狡詐。
並且,都盯上了他姐姐。
蘇水江想,他救的了姐姐一次,卻救不了第二次,錦衣衛所終歸不是個好地方,姐姐還是要早些回京師去。
可姐姐一定不會走,既然如此,那他就要加快他這裡的腳步了。
儘早解決這些事,對他,對姐姐,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當然,對某些人來說,是壞事。
蘇水江想到這裡,暗暗皺眉。
他覺得姐姐對那位錦衣衛指揮使陸不言的態度有一點不一樣,不過具體不一樣在哪裡他又說不上來。
有一種違和感,讓他覺得很心慌。
.
寒山寺內,臨時開闢出來安置空性大師屍體的禪房內。
陸不言和胡離站在那裡,仔細檢視屍體線索。
“怎麼樣?”陸不言隔了三米,靠在門邊,詢問胡離。
“是中毒而亡。”胡離彎腰站在那裡,一邊檢視完空性大師的屍體,一邊跟陸不言說話。
“還有呢?”陸不言對屋內飄散出來的古怪味道十分嫌惡。
胡離頓了頓,抬頭,與陸不言道:“這個毒,跟楊彥柏身上的毒是同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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