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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經常來嗎？”

警員問網咖主管，網咖主管搖頭說沒注意。

“要講實話。”

柯楊指著監控畫面裡伍彤州的背影，又說：

“看清楚了，這個人上次來是什麼時候，大概來過幾次？每次都呆多久？”

都說男人喜歡看美女，其實長相出眾的男人一樣會引起同性的注意。

像伍彤州這種可以用玉樹臨風公子如玉形容的男子走進網咖，想要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難。

網咖主管的眼珠子在柯楊的臉上和監控畫面上來回閃爍，支吾著不說話。

網咖主管的神態明顯知道些什麼，警員語氣嚴厲地讓網咖主管要如實講話，事關人命案件。

警員不說這話還好，他這麼一說，網咖主管的神情馬上轉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網咖每天來那麼多人，我哪能都記得住啊。除了幾個長期吃住在網咖的，其他人我真沒注意。要不你們去找前臺小妹問問吧，前臺小妹負責招呼客人，興許能認得你們說的那個人。”

“啪！”

柯楊拍在桌面上一張百元鈔票。

“你再想想，是不是能想起點什麼。”

盯著紅通通誘人的鈔票，網咖主管剃得青光的兩鬢抽動了一下，然後作恍然大悟狀。

“啊我記起來了，他上次來大概是一個多月前，他喜歡坐在那個靠牆的位置。”

網咖主管眨著眼睛，一隻手神經質地彈著手指，那意思要拿柯楊手底的一百元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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