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來越覺得這事情蒙上一層陰謀,他像是在找什麼,而且這東西只有我在時,他才能安穩完成。
“發什麼愣,幹活兒!”邪眸人推了推我胳膊道。
我看著邪眸人槍口對著自己,無奈之下也只得照做,拿著鏟子來到距離我最近的石碑,拜了拜道:“這位大哥,我也是無意叨擾您休眠,是小弟屬實無奈之舉,如有什麼不妥回頭小弟在家給您燒些紙錢花花。”
這不是迂腐,而是我們中國自古就是死者為大,也算是對死者敬畏之情。
說完,我朝自己手掌吐了兩口口水,便開始挖土。
這裡的泥土挖起來很鬆茸,而且一鏟子下去底下溼氣很重,我都能夠看見鐵鍬上有點水分。
隨著十分鐘的挖土,漸漸出現一個籃球大小的土坑,裡頭隱隱看見一口棺材,我把邪眸人喊來看,他搖了搖頭說:“不是,繼續!”
我抹了抹額頭的汗珠,拿著鏟子繼續到下一處開挖,就這麼勞作半個小時後,白澤那裡驚呼道:“快來看,這裡有口棺材,上面寫滿符文!”
邪眸人聽見這個,他丟下手頭的鏟子,跑向白澤沿著土坑內望去,他欣喜道:“就是這個!”
說話間,泥土間居然開始往外滲出血水,四周空氣瀰漫著一股濃郁血腥味,緊接著,林之間一群烏鴉就跟發瘋似的嘎嘎亂講,蜂擁而來。
他們紛紛用鳥喙啄著我們,短短十多分鐘,我手上已經滿是血痕,刺痛感使我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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