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別人做嫁衣?”
“濟州是你的。”
“我的濟州王是皇帝給的。”
“且不說皇帝下一步動作,”趙笙道,“你為什麼認為自己會輸?”
“若真到那一天,我認為你會贏。”趙笙道。
“這是愛情的濾鏡嗎?”
趙笙呵呵笑:“這是下屬的濾鏡,你心懷慈悲,定能包容天下。”
趙瑞笑了笑,靠在趙笙的手臂上。雖然她內心不可置否,一個皇帝要的可不是慈悲。
封王陸陸續續地上書,皇帝似乎早有準備,對各封王進行了安撫。平州與定州友好,定州又與幽州友好,最先有言辭的便是定州王與幽州王。皇帝先安撫定州王幽州王,二王不再上書,聲討少了一大半。眼見平州王還沒從安京脫身,各地的聲討已經後繼無力。
各地爭相壁壘,心不齊。皇帝的直屬州雖然只有安州,但盡在她的掌握之中,單以州去抗衡,東凰沒有哪個州能比上安州,如果合起來倒是可以一戰。
往後的大半年,安京的動作不斷,沒有波及到濟寧,寧州王頗為“安逸”。沒管外部環境,安心留存自己的實力。和當初對山賊的做法如出一轍,不管如何先儲存軍事實力。趙瑞倒是對外部敏感,敏感也沒用,她心裡吐槽寧州王,態度上不是和寧州王一樣?能做得了什麼,什麼也做不了。
“感覺自己像只鴕鳥。”
“鴕鳥是什麼?”
“一種鳥類,”趙瑞說著,把頭埋在臂彎裡,“遇到危險就會把頭埋起來,對外部環境採取迴避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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