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欲生的哀吼讓霍璟呼吸困難,百年間,他到底要承受多少次這樣的折磨。
黃鬱額上也滲出汗水一路將車子開回蔣先生的宅邸已是半夜,他將蔣先生背到三樓,對霍璟說:“你先去休息吧。”
霍璟這次沒有轉身離開,而是堅定地走到蔣墨蒼的身邊抓著他的手對黃鬱說:“你們都走吧,我要陪著他度過這劫。”
“可是你自己也…”黃鬱看著她滿是鮮血的手,谷博士拍了拍黃鬱的肩對霍璟說:“今晚我們就在樓下,有什麼事隨時叫我們。”
霍璟點點頭,他們離開房間後,霍璟翻開蔣先生房間的木櫃,拿出藥箱,匆匆把自己的手包了一下,又走進浴室打了一盆熱水放在床前,把蔣墨蒼的衣服一點點全部脫掉,用熱毛巾擦拭著他的身體。
他的發作時斷時續,疼起來的時候,霍璟甚至能聽見他體內類似骨骼斷裂和燒焦的聲音,恐怖不已,她擦到一半,蔣墨蒼突然睜開眼睛,抬手死死抓著她,她受傷的手又被他抓出血來,反反覆覆,她沒有縮回,沒有吭一聲,就這樣默默給他抓著,陪著他痛,陪著他傷,感受著他的死亡和新生,為他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溢位的汗水。
他身上的傷如果換作一般人早就不可能熬過半個小時,可他在如此疼痛地折磨下,卻不生不死,只能這樣痛不欲生地承受著!
直到下半夜,谷博士為他注射了鎮定劑,他的臉慢慢恢復,可身上的傷卻沒有任何恢復的跡象,他的意識模糊間,不停喊著谷英的名字,痛徹心扉,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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