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血洗宮闈,登上帝位,然後便是大開殺戒。
阮瑤曾想著,這可能是另一種酷刑。
那樣一個風光霽月的男人,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瘋了,癲了,手染鮮血,遺臭萬年。
如果真是如此,死亡是他應得的報應,或者也能算是解脫。
阮瑤曾慶幸,現在的趙弘還有痊癒的希望,所以這條路也會不同。
但她原本覺得,趙弘能有所改變,其中有自己這個原本不屬於劇情角色的影響,有更加順利的爭位之路,還有他清晰的理智對他的約束。
可是,到現在,阮瑤才反應過來。
她其實從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榮登大寶之後,第一個砍殺的就是許家滿門。
因為這根本沒有理由。
若說有仇,董家更甚。
若說阻礙,宿侯當先。
無論如何也輪不到許家第一個倒黴。
可現在,阮瑤知道,這或許並不是瘋癲之下的決定……
是啊,那個人就算最渾噩的時候,也最是記仇,一筆筆賬記得清清楚楚。
許家得罪他了,而且是不死不休的血仇。
殺母之仇。
就像是困擾多時的雲霧突然散去,阮瑤卻沒有看到青天的豁然開朗,反倒覺得心陣陣的疼。
因為她想到了更多。
接觸宮務多日,阮瑤對宮中規矩越發熟悉,之前的疑問再次冒出。
莊婕妤,為何不入妃陵,還無人追究?
現在兩相結合,便有了個匪夷所思卻是合情合理的猜測——
皇帝,根本就是知道的。
許妃毒害莊婕妤,莊婕妤屍身埋葬山谷之中,宮人盡數散去,無人再提起,能把這一切做得天衣無縫的只有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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