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熙杭會難過。但是他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表情還是被陸熙杭看到了，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陸熙杭剛剛被塗山麝激怒，更加說明了這隻狐狸所說的話是真實的。

所以到底什麼人魚之淚，什麼騙到手，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熙杭猛地一抬手，將塗山麝從宮裡扔了出去，安金州一臉懵逼地站在那裡，卻隱約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麼錯事？

“羲……”

“出去。”

安金州被陸熙杭罵了一句，立刻轉身就走——他太瞭解陸熙杭的脾氣了，警告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再不離開，被扔出去的就是自己了。

兩人都離開之後，聖羲宮恢復了往日的寧靜，陸熙杭沉默地站在那裡老半天，才慢慢轉過身——他好像不敢看林回的表情似的，怕他又要說自己騙他。

林回抱著手臂盯著他，陸熙杭那張臉還是面無表情，喉結卻緊張地上下滑動：“我……我可以解釋。”

——這句話聽著也太他媽的耳熟了，陸熙杭這傢伙，到底還想給他多少驚喜。

林回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好，我可以給你機會解釋，不過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一件事。”

陸熙杭急忙點頭。

“你跟塗山麝，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陸熙杭微微愣了一下：“沒有深仇大恨……”

“沒有深仇大恨他隔三差五來找你麻煩？”

——還每次都用挑撥離間這一招？！每次都衝著自己來？臭狐狸，把他當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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