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塗山麝顯然也沒想到面前這個人類會這麼膽大妄為，居然對他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立刻哇哇大叫起來：“人類！放開我！”

林回怕他叫太大聲將陸熙杭吵醒，便捂著他的嘴巴打，一直打得塗山麝不叫喚了，趴在他膝蓋上嚶嚶落淚，林回也累得夠嗆——打屁股還是個體力活呢。

林回終於把塗山麝放開，後者直接撲在沙發上哭起來：“你居然欺負小孩子，你還是不是人。”

——他還真不是人，他是人魚。

塗山麝看不出自己是異族，從頭到尾都以為他是個普通的人類，可是如果這樣，不是更奇怪嗎，他竟然在人類面前這麼明目張膽地露出耳朵，還他媽的變大變小……他是真不怕身份暴露啊。

林回瞥了那隻趴在沙發上放賴的狐狸一眼，挑挑眉：“閉嘴。”

塗山麝條件反射止住哭聲，淚汪汪地看向林回，林回覺得又好笑又好氣，看他哭得跟只花貓似的，差點笑出聲：“你還知道自己是小孩子，幹嘛變成成年人的樣子惡作劇。”

塗山麝皺眉瞪著他：“我沒惡作劇，我說的都是真的。羲以前是我的床伴，這次下山就是為了找他的，沒有他我就沒有姓生活。”

“……”

林回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了，他要怎麼跟一隻沒廉恥的畜生討論倫理道德問題？林回其實不太在乎陸熙杭以前跟他是否真的有過一段，兩個人又是怎麼分開的，自從第一次認識陸熙杭，他就不覺得這傢伙會是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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