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歸玄並沒有做什麼。
也許非要做什麼,能成,就算昨天強行破門把她摁牆上都能成。她最多嚶嚶嚶地哭,哭完一樣過日子,說不定還了卻一樁心事呢。兔兔的劇本當然有兔兔的道理,論懂姮娥,誰有玉兔懂啊。
但夏歸玄還是什麼都沒做,只是安靜地抱著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話題其實沒什麼營養,都是諸如:“來這個位面多久了?”
“有快三年了……”
“兔兔那模樣怎麼也無相……天材地寶堆的?”
“資源是有,兔兔其實也聰明的。哦還有,其實她不喜歡胡蘿蔔……”
“哈哈以後換個東西喂。”
“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怎麼聽著有點猥瑣……”
“是你心裡開始不純潔了。”
“才沒有……”
“不信,我摸摸……”
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無論任何話題,說著說著最後都會扯向兩人之間的小曖昧。
就像人世間最常見的,小男女吃過晚飯,在月下攜手漫步,累了坐在公園的椅子上互相靠著說悄悄話。
公園裡來往的行人看見,都會露出善意的姨母笑。
然後趁著人們不注意的時候,悄悄親一親臉,或者手悄悄地去摸不該摸的地方,又做賊一樣打量路人,心中砰砰地怕人看見。
月亮都會在這樣的場面裡彎起笑臉。
那是人們老來回憶中還值得珍藏的片段。
這一對“成親了”幾千年的男女,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片段,連說話都少。
姮娥的身軀越來越軟,徹徹底底地放鬆下去,臉上已經浮現了許久未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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